餘甜甜:“……”
蘇安珊彷彿絲毫沒有感知到她的情緒一般,眼神中閃爍著名為“試探”的光芒:“你不是問我從哪來的麼,其實……我以前就在這住了,最近只是換了個樣子回到家了而已。”
“哈?”餘甜甜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原來對面這個人不是一般脫線,而是精神病麼……說起來精神病有很多種,有些甚至會惡意傷人,會不會她就是……餘甜甜看了看對面兩袖清風的瘦弱小孩一眼,又暗暗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別不相信啊主人,我就是之前你那條沒養活的八阿哥啊!”
“喂,110嗎,你好這裡有人入室騷擾……”
手機被風一樣的少女搶了過去,餘甜甜挑了挑眉,盯著對面的女孩。
“你再這樣我就真的報警了。”餘甜甜剛剛只是在虛做動作想要恐嚇對方,當然沒有真的撥出去號碼。只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她驀地看到蘇安珊眼巴巴地看著她,背後一根小尾巴正歡快地左搖右擺。
小……小尾巴……
餘甜甜感覺整個人都不會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碼小包子的同時寫寫這個壓壓驚XDD
☆、臣妾不會用浴室啊
餘甜甜的家是一個古典歐式小院落,在小城獨立居住區的拐角處佔據一隅之地。
由於父母常年在外的關係,餘甜甜年紀輕輕便學會了自己生活。拒絕了父母在家請一位保姆的提議之後,為了保障人身安全,她在門口養了一條黑背德牧,賜名“八阿哥”。
將狗崽從三四個月大的“小八阿哥”養到半人高的“威風凜凜八阿哥”,這其中的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然而好景不長,就在前不久,那條陪伴了餘甜甜數年的八阿哥突然失蹤了,只留下半截狗鏈孤零零躺在地上,上完學回到家的餘甜甜拾起狗鏈,心想這大春天的,許是八阿哥獨身太久,按捺不住出去尋春了。
如果真是這樣,過不久就該回來了吧。
一週,兩週。一個月,兩個月。八阿哥並沒有回來。
餘甜甜也從每次回家便迫不及待檢查狗窩,到後來面不改色輕瞥一眼便踏入房間。
生活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除了偶爾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她會想到八阿哥,幻想桌子底下會不會突然出現一條狗,張著嘴流著哈喇子,眼巴巴地望著主人,等著她給自己投食。
以後就真的是一個人生活了。餘甜甜這麼想著,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早已將八阿哥看成了類似親人的存在。
要不要再去入一隻看家狗呢……嗯,這次換個品種,養頭二哈好了……
餘甜甜看著對面的蘇安珊,想到這些過往,有些頭疼。
按對方的說法,八阿哥並沒有死,也沒有出去作尋歡之事——“只不過是從狗變成了人,你就不認識我了。”對方如是眼淚汪汪地控訴。
“只不過”你妹啊!你以為人是什麼東西想變就變的嗎!連品種都改變了這樣真的好嗎!!
餘甜甜認真反思了這段時間自己的行為,先一步排除了自己有精神隱疾的選項。然後抬起手,越過蘇安珊的身子,摸了摸她背後的小尾巴。
“不要摸那裡啊!>口<”沒料到蘇安珊瞬間就炸了毛,從旁一躍數尺高,一邊跳一邊吼:“尾巴是敏感部位知道嗎!”
“哦,現在知道了。”看來對方並不是幻影,尾巴也不是佈景。畢竟隨便一跳就是兩米的人類她還真沒有見過……餘甜甜感覺自己的頭又大了一圈。
思來想去,感覺到這件事的棘手程度,餘甜甜決定給自己那常年在外度蜜月怎麼度都度不夠的父母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餘甜甜鍥而不捨地繼續打,在撥到第三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