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過幾篇關於天牢工作人員心理健康的論文,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學院查閱。”
秦晚如:“……”
打擾了打擾了,這個女人太彪悍,跟我們不是一個路數的。
看到幾女有些忐忑地眼神,姜羅敷補充道:“放心吧,現在不是王朝末期,朝廷對這些部門控制還挺強的,不至於出現你們擔心的那種情況。而且我還在一起,護住你們周全不是難事,更何況還有阿祖在呢,龍潭虎穴都去得。”
秦晚如有些驚訝地看了祖安一眼,心想姜羅敷對阿祖評價這麼高,他真有這麼厲害麼?
雖然今天祖安已經給了他太多震撼,但想到當年明月城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實在很難將兩種形象聯絡在一起。
楚還招則是一把挽住祖安的胳膊:“那我離姐夫近點,讓姐夫保護我。”
楚幼昭看得眉頭一揚:“二姐,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有些不合適。”
慕容清河忍不住瞅了他一眼,當初楚哥哥好像也經常這樣拉著姐夫的。
楚還招根本不在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和姐夫是自家人,關係又那麼好,哪有這些顧慮,反倒是你整日裡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要是嫉妒,你也可以來拉呀。”
秦晚如看的一陣頭大,二女兒和三女兒都對初顏很服氣,可偏偏她倆相互之間經常爭鋒相對,一個對妹妹沒有愛護,一個對姐姐也沒有尊敬,每次見面像冤家似的。
還有小招讓幼昭也去抱她姐夫,這說的什麼話呀,你自己送了還不說,還想讓妹妹也送?
真是要讓祖安把你們三姐妹一鍋端啊!
幸好楚幼昭在母親和姐姐面前倒也不敢像平日裡抱姐夫那麼親熱,畢竟兩人可是知道她其實是女人的,不像慕容清河那麼好忽悠。
她只能牙癢癢望著二姐摟著姐夫胳膊,對方看到她的視線還貼得更緊了,似乎是故意挑釁她。
真是氣死我了,下次見到大姐一定要好好告她一狀!
不知不覺,一行人在一個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牢房,裡面各個房間都關押著一些人,一個個精神萎靡蜷縮在角落裡,身上還有一些受刑的痕跡。
慕容清河一看頓時眼睛都紅了,不過她倒是分得清輕重,努力剋制著自己沒有表現出來。
姜羅敷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這才拿出一錠金子塞給那位獄卒。
那獄卒笑眯眯地將金子塞進了袖中:“你們慢慢聊,我到外面去守著。”
說完很識趣地就離開了,給她們留下了空間。
慕容清河再也忍不住,直接撲向一間牢房:“爹……”
牢房中本來正在半昏迷的眾人紛紛驚醒,其中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聲音有些顫抖:“是清河麼?”
這是慕容清河的父親慕容湛,之前在朝廷擔任尚書郎。
慕容清河將臉上面具取下,眼淚止不住地流:“爹,是我。”
慕容湛又驚又喜:“清河!”
他注意到了一旁的秦晚如:“晚如,是你麼?這是還招啊,都這麼大了,幼昭還是一樣英俊瀟灑。”
慕容家和秦家本就是姻親,雙方都有親戚關係,以前自然見過秦晚如,只不過過了這麼多年,她變得更加成熟了,有些變化不敢確定而已。
“是我。”秦晚如抹了抹眼淚,“你們受苦了啊。”
隔著欄杆,都能看得到一群人都受過刑,一個個狀態都不太好。
楚還招和楚幼昭也跟著認親,一時間眼圈都有些紅紅的。
“這點苦算什麼,比起戰場上的惡劣情況差遠了……”說到後面,慕容湛聲音都有些低沉下去了。
戰場上雖然更重的傷都受過,更險惡的環境都呆過,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