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顫抖著。
她望向了祖安的眼神多了一絲驚懼與嬌-羞,當初她重傷自身,身子和普通女子一般嬌-弱,所以被對方以強橫之姿弄得服服帖帖心中其實一直有些不忿。
所以這次恢復了大宗師的修為過後,自認為身體強橫了許多,這次要徹底找回場子,讓這個囂張的男人知道本宮的厲害。
可萬萬沒想到最終和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差別,當然自己堅持的時間肯定更久了些,但以她大宗師的強度,到了後面還是還是先受不了求饒,這小子什麼情況啊。
祖安替她蓋好錦被:“娘娘好好休息,我先告退了。”
他擔心秦家的情況,打算先去看看。
柳凝躺了一陣,終於緩過起來,聞言幽幽說道:“拔了就走,當真就
這麼無情麼?”
“那再陪娘娘坐會兒。”祖安想想也對,這樣確實有些那啥,於是重新在她身邊坐下,溫柔地替她梳理著已被香-汗沾溼的鬢髮。
“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一時間做不出改換門庭之事,我也不逼你,”柳凝忽然翻身在旁邊小櫃子裡尋找著什麼,輕紗從肩頭滑落,原本的粉-背卻留下了剛剛激烈交鋒的痕跡。
很快她取出一特製的令牌交給了祖安:“我知道那刺客一事你心中還有疑慮,我說再多你未必會信,那就自己去查吧,這是繡衣使者大統領的令牌,朱邪赤心已死,從今以後,你就是繡衣使者大統領,可以調動天下所有繡衣使者。”
祖安一驚,萬萬沒想到她會把這個給自己:“娘娘,此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柳凝卻沒有容他拒絕,直接將令牌塞入他懷中:“放心,這不是逼你投入我的門庭。只是繡衣使者素來只聽皇帝調遣,但此時新君未立,若是其他哪個皇子上臺任命了他的心腹反而麻煩。想來想去,我身邊最信得過的就是你了,而且你和繡衣使者又極有淵源,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
祖安沉聲道:“可我畢竟還是在東宮中任職……”
柳凝哼了一聲:“我相信你總不至於用我給你的東西來幫那小賤人來對付我,收下吧。”
祖安想了想,此物對他確實有大用,倒也沒再拒絕。
柳凝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
點頭:“好啦,本宮乏了,剛剛累死我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去辦自己的事吧。”
“好。”祖安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的時候,柳凝忽然將他喊住:“對了,你現在什麼修為?”
祖安微微搖頭:“我也說不清楚,現在的修為很難用世俗境界來形容。”
總不能和她說自己74級吧。
柳凝點了點頭,抿嘴笑道:“反正不弱,能讓本宮竭盡全力都無法勝過的男人。”
祖安倒是謙虛:“那是娘娘要害被制,沒法發揮出大宗師真正的實力。”
想到剛剛從始至終被貫-穿的炙-熱,柳凝覺得身子又有些發-軟:“哼,你的體魄強度絕對不亞於大宗師,而且你的氣質連我都看不清深淺……你不說就算了,不過有一點要提醒你。”
“娘娘請講。”祖安有些疑惑,何事能讓她如此鄭重其事?
“這京城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八公都是大宗師境頂尖的人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著無數的手段與資源。當年他們離地仙都只有一步之遙,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人說不定已經往前踏出了那一步,只是不想成為趙昊眼中釘,一個個苟著不讓世人所知而已。”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家族都有些隱世老祖級人物,只是以前趙昊在明面上壓制著他們,再加上他皇帝的身份名正言順,所以導致大家紛紛隱退,預設了這個局面。”
“可如果是其他人,哪怕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