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飛去美國了。”
陳韻寒本想借助黃天一等人拖住阿楚參加今晚的文藝晚會,但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沒有任何人能再幫助她了。
“鍾於,迴歸,快把我送回家去,我要換件睡衣,然後趕去美國過萬聖節。”黃天挽著鍾於和迴歸,他的步伐宛如康復運動般離譜。
“不會真的要跑去美國吧?美國有什麼好玩的,走在大街上人心惶惶。”
“再見。”陳韻寒揮了揮手告別。
“韻寒同志再見,我們明天見。”鍾於替黃天告別。
“我還要去買一些糖果,畢竟美國那沒有大白兔奶糖。”黃天如同一個醉人。
“明天……或許沒有明天了吧。”陳韻寒提前遺憾點頭。五葉草般的感情,一開始形同陌路,最後變得形影不離。
“阿楚!”陳韻寒突然喊道。
“嗯?怎麼了?”阿楚一臉懵。
陳韻寒轉過身子繼續說,“你今晚想吃什麼?是中午的紅燒肉呢?還是西紅柿炒雞蛋?但是前提你得做飯。”
阿楚搖搖頭說,“不用了吧,我晚上還要早點參加文藝晚會,你先吃吧。”
“那怎麼行,要不我等你回來,咱倆一起吃萬聖節晚餐。再配上兩根燭光,我敬你一杯可樂,你得敬我一杯酒。”陳韻寒特別執著於一頓晚飯,她看著阿楚遲遲未回覆,擔心那傢伙會直接拒絕。
“嗯……行啊!咱倆必須得喝點酒。”阿楚同意了她的要求。
“ok,那我們現在就去買些新鮮的菜回來,然後我等你回來一起吃萬聖節燭光晚餐。”陳韻寒伸出手,阿楚坐在草坪上抓住陳韻寒的手,他站起身子。
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碎草,“聽說最近白菊超市裡的雪花牛肉大減價了,要不我們去看看?”
“好,聽你的。”
“咱們買一些雞尾酒回來,一邊看《飛天小豬奇遇記一邊喝酒。我記得我上一次買了一款賽車遊戲,到時候我們吃完晚餐後,在客廳上玩遊戲,反正明天不用上學,我們通宵玩遊戲都行。”
“嗯嗯,可以可以。”
“嗯……再讓我想想看,明天早上我們得去哪裡玩呢?上一次去過了天空煙火樂園……要不我們這一次去晴天水湖公園吧?南區晴天水湖公園可有趣了,一大堆海鷗在那裡飛來飛去。不過比較麻煩的是,那些海鷗喜歡拉屎。所以在那個地方最好不要吃雪糕,不然你吃到是雪糕還是屎,你可能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陳韻寒沒想到那傢伙把明早的行程都已經想好了,什麼時候這個傢伙變得這麼靠譜了?
陳韻寒希望明天能如願以償和他一起去晴天水湖公園,但是她更希望今天晚上阿楚能同意加入組織。
有誰注意到他們倆是牽著手走路的,曾幾何時他們不在乎近距離接觸。兩人手腕上有著相同的小恐龍髮圈,阿楚是灰色,陳韻寒是卡其色。或許這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髮圈而已,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好朋友的象徵。
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兩人從未說過那句話,一直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好朋友。
秋天的落日劃過天邊,十月份末尾的最後一天,就在今天晚上。
晚秋微涼,落葉無情。
“笨蛋,走錯方向了!白菊超市在另一邊。”
“不對嗎?我記得明明是北邊的……還是說他們搬家了?”
“搬個鬼啊!一直都是在南邊啊。快過來啊,還傻站著幹嗎?再晚一點的話,超市就得關門了。”
“噢噢噢噢,我來了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