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楚不知道該如何再慰問他,那傢伙貌似不需要被安慰,在這方面上不需要被精神安慰,也不需要被肉體安慰。如果能用一款高達來撫慰他那脆弱的小心靈,和遭受外界打擊的某個部位。那麼這款高達一定是鼎鼎大名的高達,究竟哪一款才是鼎鼎大名的高達,阿楚也不清楚。
他土包子,他沒見過世面。
“沒事的阿楚……咱們先回破曉組織吧,請求他們幫助。”黃天兩腿內八手挽著楚榆楠。
“如果他們不答應呢?”阿楚冒著失敗結局問黃天,很可能他知道華徐寧一等人相同的想法。
黃天忽然沉默,“嗯……我相信他們,我覺得這些超正義感的組織,一定會給予我們力量,作為我們最堅強的後盾。所以……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黃天零汙染的內心就像一張新鮮出爐的白紙一樣,太天真了,他又不是破曉組織的成員,為何有如此單純的想法?他拿什麼來相信破曉組織?僅僅只是上一次的一面之緣嗎?所謂傻人有傻福,或許依靠黃天那種天真無邪的想法,能感動破曉組織那一幫人。
“咱們走吧!”還沒等阿楚回覆,黃天挽著他的肩膀就走。他們把悲傷的情緒隱藏在內心最深淵裡,黃天知道光靠哭爹喊娘是打動不了那些傢伙的。必須要義正詞嚴,信誓旦旦說出令人熱血的一番長篇大論,就像馬丁路德金一樣,在華盛頓林肯紀念堂發表紀念性演講——《我有一個夢想。
一番時間後,來到南堅果樓下,黃天迴圈呼吸告訴自己冷靜點,自己不是馬丁路德·金,不是偉大演講家,沒必要那麼緊張,自己只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即將放飛夢想,燃燒青春的少年罷了。
楚榆楠在一旁看著他那顫抖的雙手,兩眼沉默注視著地板空蕩蕩的一切畫面,咽口水冒冷汗,這傢伙究竟靦腆到什麼程度?不會是對人群有恐懼症吧?
“黃天……你在緊張什麼?”阿楚問他。
黃天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是害怕那些人會把他給五花大綁然後丟進大海里嗎?為什麼青春期的少年總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壓根不存在的事情非得在腦海裡實現是嗎?
“阿楚……我有點後悔了……咱們還是找警察叔叔幫忙好嗎?”黃天站在人家樓下,結果卻不想進去。楚榆楠對他奇怪想法感到猜不透,哪有準備就緒站在虎口的獵人忽然蹦出不想獵殺的心態,上膛的子彈早已做好準備,作戰前喝下一碗雄黃酒,懷著一腔熱血告訴自己不必害怕,結果你這個時候忽然反悔?
這讓睡夢中的老虎情何以堪?人家等著你來獵殺它,而不是它甦醒時候看著一個慌張的獵人回頭奔跑,留下一道狼狽不堪的背影。
“沒事的黃天……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再說了,上次你不是來過嘛,所以你不用害怕,咱們都是一家人。”阿楚拍著黃天的肩膀安慰他那小小心靈。
“嗯……”黃天沒意見點頭,他跟著楚榆楠步伐走進南堅果。
中央大廳。
“塗琳那邊有訊息過來嗎?”莫菲坐立不安,幾天時間過去,對面仍然按兵不動,讓人內心感覺無處不在的可疑。
華徐寧端著報紙搖頭,“沒,一點訊息都沒有。”
“對方不會是想要暗中行動吧?這幾天故意讓我們鬆懈,結果突然蹦出一個流浪者,這樣的話……”莫菲未說完,華徐寧從中插話。
“即使這樣的話,我們仍然有實力對抗。”華徐寧端著報紙說,“他們在暗處,我們也在暗處,我們也在按兵不動。這幾天時間就當所有人都在享受天倫之樂,有何不可?不過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發起進攻,我們也要做好十足的準備,寂靜的等待,只會無處可逃。”
“過不了多久,延緩期截止後,他們本相畢露,那天夜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