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雍正帝,總不能這麼禽獸吧。
話一入耳,四爺就知她想歪了,伸手拍了拍床榻,示意年淳雅過來坐:“爺知道,爺只是想多陪陪你,方才不是還衝爺撒嬌麼。”
“可是這不合規矩……萬一被妾身過了病氣可怎麼好?”
記憶裡,好像有條規矩規定,病中女子不可留宿主子爺。
年淳雅簡直是為難死了,就用個太醫經常看病,後院的女人就要鬧一場,讓金風往書房送幅畫,都要被李側福晉給打一巴掌,要是今晚四爺留宿雅園,說不準明天她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現在的她暫時還沒有原主大殺四方的闊力。
四爺瞧著年淳雅憂心的模樣,抬手撫平她眉心:“好了,太醫都交代過了,切記不可讓你多思多慮。一切都是爺的意思,你不必想太多。”
事已至此,年淳雅也不再說什麼,要是再拒絕,只會得罪金主爸爸。
一個人睡習慣了,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哪怕不在一個被窩,年淳雅也覺得不自在,一整夜都沒怎麼睡好,又不敢翻來覆去的,生怕影響到四爺。
直到寅時初,天還未亮,身邊的人一通洗漱穿戴離開後,年淳雅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年淳雅睡得正香時,正院的福晉得了宮裡的傳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