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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時瑾又問,很耐心:“還有事?”

徐青舶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臟吞回去:“哦,沒有沒有,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電話被時瑾結束通話了。

徐青舶沉思了三分鐘,無果。

時瑾那個變態,猜不透啊。

這時,他的醫助小維進來了:“徐醫生,援救非洲的醫療隊名單下來了。”

徐青舶還沉浸在時瑾會怎麼搞他的惶恐中,心不在焉地回了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醫助小維說:“裡面有你。”

徐青舶頓時撐大了眼:“怎麼會有我?”

他難以置信,他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去了非洲戰亂地有什麼用?給人看腦子?

小維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理智派,行事作風很老幹部,面無表情地解釋:“是時醫生推薦了你,院長已經批下來了,覺得戰地人民的神經問題一樣不容忽視。”

“……”

千言萬語,憤怒就一個字,徐青舶咬牙:“艹!”

緊急醫療隊組建,殺了徐青舶個措手不及,他根本來不及推脫,就被打包去了非洲。

第三天,徐青舶聽說,時瑾撤訴了,放了那個潑狗血的女人一馬,不用想,姜九笙的功勞。

第四天的下午,徐青舶抵達了非洲,他才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唐延的電話,唐延就是他推薦給姜九笙的那位主修人格障礙的心理醫生,常茗的師弟。

唐延是徐青舶輔修心理學導師的師叔,總之,涉及到學術門派輩分,就關係很複雜,總而言之,是那種能一起撩撩妹子泡泡吧的關係。

唐延三十好幾的人了,聲音還是個娃娃音:“在哪呢?電話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非洲。”

聽得出來,徐青舶心情非常得暴躁,非常得抓狂。

唐延很驚奇:“你跑非洲去幹嗎?”

徐青舶拉著箱子,抬頭眯著眼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暴躁了:“曬太陽不行?有話快說。”

這他媽!

快曬死了!

唐延那個娃娃音不急不緩,說:“你說的那位病人今天來諮詢室了。”

徐青舶拖著拉桿箱的動作一頓:“情況怎麼樣?”

對方想了一下措辭:“很微妙。”

徐青舶陰森森地:“說人話。”

唐延就說人話了:“流程沒錯,細節也沒錯,該測的都測了,該瞭解的也都瞭解了,就是……嘖,”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心理醫生哪個都能侃,他居然詞窮了,“就是很奇怪。”

徐青舶被他模稜兩可的話磨得耐心全沒了:“什麼很奇怪?說話能爽快點嗎?”

說來也慚愧,唐延說:“分明都是按著我的步驟來走,可是我有種從頭到尾被他牽著走的感覺。”

完了,時瑾成精了!

徐青舶多多少少預料到了,就是沒想到連唐延也鎮不住:“那個病人,懂心理學。”

最怕遇到這種懂醫還不願治療的,能把醫生都搞出病來。

唐延拖著調:“那這就難辦了。”

還有更難辦的。

徐青舶毫不留情地打擊他這位導師的師叔:“你在耶魯醫科旁聽的時候,應該聽過他的名字,Doctor。Shi,就是他。”

“……”

媽的,砸他招牌啊!

唐延當然聽過這個名號,耶魯醫科的金字招牌,他的授業恩師都不知道誇了多少遍,說這人是個醫學奇才,心理極其強大,精神意識強到變態,特別適合當心理醫生,甚至還惋惜過沒能把此人從心外領域挖到心理精神領域。

這樣的人,如果他有心理病,那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