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裡又悶又熱,這要是夏天可怎麼住人啊!
關智勇想也不想的就道,“跟我走。”說著二話不說,背起床上的病人就朝外走去。
“勇哥,我們怎麼能麻煩你呢?”穆建軍婉拒道,“這裡挺好的。”
“說什麼呢?同在異鄉,出外靠朋友,你要還叫我哥呢!今兒就聽我的。”關智勇雷厲風行地不容他們拒絕道。
病人被劫持走了,其他人也只好跟著他走了。
越靠近茶餐廳,關智勇心裡越沒底,大丈夫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冬天天黑的早,此時華燈初上,烤肉攤還沒有擺攤!所以茶餐廳前還有些冷清。而其他的攤子也才開始擺桌椅,正打算開張。
“勇哥,你住在這裡,這條街好繁華的。”穆建軍驚訝道,“你混的不錯耶!”
“不是混的不錯,是出門遇貴人了。”關智勇揹著病人邊上樓邊甕聲甕氣地說道。
上到三樓,“摁門鈴!”關智勇說道。
穆建軍摁下門鈴後。房門很快開啟了,週報國看著他們五個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眼神中的正氣,筆挺的站姿。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請問你們找誰?”週報國用國語說道。
“報國,都是自己人,快讓我們進去。”關智勇身上揹著人低著頭甕聲甕氣地說道。
“勇哥,你終於回來了。”週報國立馬讓開了門,“進來,快進來。”
進入房間後,丁仁禮和穆建軍把關智勇後背上的病號給放在了沙發上。
關智勇抬眼問道。“報國,他們呢!”
“都在下面忙活呢!”週報國趕緊又道,“勇哥不介紹一下嗎?”
“哎!和咱們一樣。先不說這些了,你去請螺兒小姐過來一下。”關智勇說道。
“好的。”週報國立馬轉身出了房間,下樓找人。
“別站著,你們坐。”關智勇看著他們拘謹侷促的樣子道。“坐吧!沒關係的。”
又道。“難不成讓我出手,摁在座位上不成。”
四個人拿著牆邊的凳子排排坐了下來,剛剛坐好,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跳了起來。
“螺兒小姐,拜託了。”關智勇站起來看著進來的顧雅螺道。
顧雅螺進來,看見五個陌生人,看著其中一個鼻青臉腫的。神色如常地朝他們點點頭,直接走到了病人身邊。坐在了茶几上。
只見病人蜷縮沙發上,渾身抖動,冬天裡直冒虛汗,嘴裡還說著:“小心,快跑,撲到,啊……”
顧雅螺秋水般清亮的雙眸看著他們用國語道,“怎麼會病成這樣?”
週報國急脾氣看著他們道,“趕緊說啊!不然怎麼治病。”
穆建軍嘆口氣趕緊說道,“唉……一開始沒這麼重,只是有點怕風,身上微微愛出汗,我們覺得小毛病,還以為在碼頭扛麻包累著了。所以我們就找了箇中醫吃了一劑麻……對麻黃湯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顧雅螺那張乾淨素雅的小臉,此時臉上的表情嚴謹,那雙黑色的眼睛很深沉,雙眸帶著一分洞察秋毫的犀利幽光,“都有什麼症狀呢?”
穆建軍又道,“他不停地出汗,身上發燒,總是驚悸不安,說胡話,晚上不睡覺。”
丁仁禮又補充道,“還有個特殊的地方,就是身上的肉直跳,您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另外就是渾身抖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您看就是這樣?”丁仁禮指著渾身顫抖不已的病人道。
眾人看著病人,雙腿上下振顫不已,足跟叩擊地面咚咚直響,不能自制,大約一分鐘後才止住了。筋脈拘緊,肢體麻木,難於行步。
“大夫,他病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