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每說一句,陸江舟的心就涼了一半兒,在香江生活了四十多年了,他什麼還看不明白,警界的黑幕可以說是公開的秘密,前些年在大街上普通人被軍警帶走,如果是男人或年紀偏大的婦女,得靠家裡花一大筆錢才能從警署臨時關押嫌疑人的地方給贖出來,沒錢的話,等關到所謂的期限,能撿半條命回來就不錯了。
而大街上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被明顯起了色心的警察給帶走了,那這輩子就完了根本就不會被帶到警署,而是被帶到某處私人住宅輪*奸,而且百分百是回不去了。
等這些人玩膩了,就會被賣給那些人販子,而這些人販子則會把人給偷渡到國外賣給那些色情場所,這個女孩的一生也就這樣被毀了。
如果前些年是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幹的,那麼這些年就轉到地下了。
陸江舟一拳砸在茶几上,砰的一聲居然把茶几的一角給砸裂紋了,可見他內心有多氣憤和不甘。
路西菲爾這小心肝兒一哆嗦,他這茶几可是實木的,居然給……憤怒中的父親真是恐怖。假如那人渣在面前的話。路西菲爾毫不猶豫的相信陸大舅的能一拳把他的腦袋給轟爆了。
“難道就讓他們逍遙法外。”陸江舟悲憤地說道,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當然不會了。”路西菲爾傾身上前道,“不過陸大舅得聽我的。”
陸江舟猛得抬起頭來。希冀地看著他道,“要我怎麼做?”
“陸大舅,香江混黑的又不止他們一家,相信其他幫派很想幹掉他們!再說了警界又不是鐵板一塊兒,只要給了政治敵手,相信不用我們動手,他就完蛋了。當爹的靠山沒了,那個禽獸還不狗屁不是了。”路西菲爾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道,信誓旦旦的非常的有說服力。“借力打力嘛!我們不行總有人收拾的了他們。”
“你說的對。”陸江舟贊同的點點頭道,接著又道,“謝謝你了,路西菲爾。”
“她是螺兒的二姐,應該的。”路西菲爾笑眯眯地說道,漆黑的雙眸中有著濃濃的算計。
不過被巨大喜悅充斥的陸江舟可沒有心情細細的琢磨他的話中話,‘什麼叫她是螺兒的二姐。’
“路西菲爾,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胖揍那個禽獸一頓。”陸江舟帶著濃濃的恨意說道。不揍他一頓,真是枉為人父。
路西菲爾想了想溫和地說道,“我明白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答應。”
“謝謝。”陸江舟站起來欠了欠身子道。
“使不得。使不得,您怎麼說是長輩。”路西菲爾迴避了一下,“有訊息我會通知您的。您在家安心等著。”
安撫住了陸江舟送他出了門,“還不出來。打算偷聽到幾時啊!”路西菲爾狹長深邃的雙眸掠過自己房門幽幽地說道,
顧雅螺開啟房門走了出來道。“你不會真的打算行動時帶著大舅舅吧!”語氣中濃濃的不贊同。
“怎麼可能?我腦袋再傻也不可能帶著他。不過與其讓陸大舅自己不管不顧地衝到那人渣面前,結果不用想都知道,還不如把行動計劃告訴他,省得他亂衝亂撞的,沒有打擊了敵人,還把自己給搭上了。”路西菲爾不疾不徐地又道,“當然逮著那人渣,讓陸大舅出口氣還是可以的。”
這也是他想了想決定告訴他‘真相’的原因。
“你說了等於沒說。”顧雅螺淡然的雙眸瞥了他一眼,搖頭失笑道,畫了一個大餅給陸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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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陸皓兒就精神熠熠的起來了,睡得好是因為顧雅螺點了一滴生死水,沒有做夢,才能一覺到天明。
“展碩、展硯早。”陸皓兒笑著打招呼道。
“二姐,早。”
朱翠筠夫妻倆,卻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