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吃完牛排,兩人手挽著手,溜達著回了家。和陸忠福、江惠芬道聲晚安就上了樓。
衝完澡,程婉怡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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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心裡還憤憤不平啊!”陸忠福好笑地看著老伴兒扭曲的臉道。
“你說她值得我們家江船掏心掏肺嗎?那還是我兒子嗎?滿嘴酸了吧唧的語言。還見天界送花。他媽我一輩子都沒收到過他送的花。”江惠芬如打翻了醋罈子似的,酸溜溜地說道,“在醫院上班時間,居然還打電話,讓我對兒媳婦好點兒。他這個大傻瓜,能這麼說話嗎?他越這麼說,我越?”
“你越怎麼樣?”陸忠福好笑地問道。
“我就打她?呃……不,趁兒子不在家,我就使勁兒磋磨她!”江惠芬故意咬牙切齒道。
“呵呵……”陸忠福笑而不語,嘴硬心軟,說的就是老伴兒這種人。
江惠芬也只有這個時候發發牢騷,嚴格來說她做的很不錯了,雖然在兒媳婦面前板著一張臉。總沒有惡言相向,又打又罵的。
“看開點兒,這麼長的時間也該想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陸忠福抓著她的手拍拍道。
“還能怎麼樣?江船這個臭小子。”江惠芬嘆聲道。
第二天一大早晨練的時候,陸忠福揪著陸江船的耳朵落在了最後。
“爸,爸鬆開,很疼的。”陸江船疼的呲牙咧嘴道。
“鬆開?我說你這小子,平常挺機靈的,怎麼這麼笨。”陸忠福鬆開他的耳朵,食指戳著他的額頭道,“我知道你心疼兒媳婦,可你們夫妻倆的事,關起房門就好,幹嘛當著大家的面,你也要顧及你媽的感受。她本來對婉怡就有意見,你還這樣,不知道婆媳關係千古難題,你這不是故意給你媳婦兒惹麻煩啊!”他接著又道,“我說你這小子,就知道送花鬨老婆,你怎麼就不知道哄你媽開心啊!真是笨死了。”
“我知道了。”陸江船揉著耳朵吃疼道。
第二天一大早星期天,陸江船和程婉怡兩人坐在床上折了一大束玫瑰花,程婉怡推著他道,“你去吧!”
“你真不去?”陸江船問道。
“不去了,我去媽的臉色該不好了。”程婉怡說道。
“那好吧!”陸江船拿著玫瑰花下了樓。
“媽,這是給您的,謝謝媽二十八不,算上在媽媽肚子裡的時間,應該是二十九年的養育之恩。這是二十九朵玫瑰花。”陸江船把花獻給了江惠芬。
江惠芬撇撇嘴並沒有接過去道,“養了你三十年頭一次有點兒安慰,還是在你老婆之後。”這語氣那個酸。
陸江船大呼冤枉道,“媽。您說什麼呢!難道這些年我就沒讓媽媽感到一絲安慰,不是媽媽的驕傲嗎?”
俏皮地又道,“媽。你怎麼連聲謝謝都不說啊?”
江惠芬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有臉說,我辛辛苦苦養了你三十年,你說過一聲謝謝嗎?”
“我沒說過嗎?”陸江船挑眉自問道。
“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江惠芬笑罵道。
“呵呵……媽,您 要是喜歡花,我以後天天折給您。”陸江船撒嬌道。
“媽,接著啊!這可是他親手疊的。您看看這花像真的一樣。”陸江舟笑著催促道。
“我去拿花瓶!”朱翠筠轉身去找。抱著青花瓷瓶走了過來,“多漂亮呀!”
江惠芬把花接過來,插進花瓶。朱翠筠笑道,“媽,您看可以以假亂真了。”
“哼!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唉……一輩子了頭一次收到花。”
陸江舟黑眸微閃笑道。“江船教教我!我也折給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