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該結束了!’嘴角劃出一抹邪肆嗜血的笑容,行動間無形的威嚴散發而出。
白皙修長的食指握住了門把手,輕輕一下推開了大門,熱氣撲面而來,粗魯地甩掉了腳上的皮靴,腦中出現一個嬌俏的聲音:“不許把鞋子亂扔!”
他彎腰把歪七扭八的鞋子給擺放好,脫下被雪打溼的大衣,踩著厚厚的長毛地毯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大廳一眼就看見了慵懶的窩在沙發如貓的女人。
退卻了青澀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看著優雅,氣場十足的她,歲月沒有在她身上刻下印記。
眸光一閃,優雅地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逃了五年,不跑了。”聲音如大提琴般優雅,極其悅耳,充滿男人魅力,好聽到讓人迷醉,甘願奉獻靈魂。
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就隱隱的散發出無邊的威嚴,湛藍的雙眸沒有一絲溫度,森冷。
他是路西菲爾,特工殺手組織的頭兒,沒錯不但同墮天使同一個名字,且容貌也如天使一般精緻,讓人迷醉。
一頭宛如陽光般耀眼的金色的碎髮,絕對不是挑染的。高挺的鼻子,薄唇永遠帶著和曦的笑容,舉止永遠那麼雍容優雅,如紳士般風度翩翩。
臉蛋兒漂亮,這挺拔的身姿,修長的雙腿,那一身裁剪適體的修身西褲將他完美到令人垂涎的身材勾勒出誘人的線條,上身一件純白色無褶皺的復古襯衫,袖口兩顆鑽石袖釦閃閃發亮,襯衫紐扣解開著,一條黑色倒十字架的項鍊,繞過他性感的鎖骨,熨帖在他充滿雄性魅力胸部肌肉上。
這容貌,這身姿,如果忽略他嘴角那輕輕挑起的一抹冰冷殘酷的笑容,絕對是個天使。
但是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她絕對知道這天使面孔下的有一顆冷酷無情、狠辣如魔的心,絕對配得上他的名字,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成不變迷惑人的笑容,是那般灑脫不羈、桀驁不馴,淡淡地嘲諷道,“不想跑!”
簡言之,不是不跑,而是不想跑!
既然能與組織周旋五年,就能周旋的更久。
“為什麼?背叛組織。”幽幽地聲音又起,聽在她耳朵裡格外陰森
“背叛?”她斜睨地他一眼,輕佻地挑挑小指,“我有洩露過組織的秘密嗎?”
路西菲爾聞言還真沒有,逃了五年除了救人,還真沒有威脅到組織。一個殺手救人,多麼的可笑,他派人追蹤了她五年,透過種種反饋回來的資訊,她偽裝成領航員、飛行員、實習醫生、偽裝成律師為一名死刑犯成功上訴、娛樂場所的安全專家、警察、病毒學家、法醫、跳傘教練……見識了她偽裝成各種各樣的身份,救了一個又一人,揭開事件的真相。
五年來她的足跡遍及全美,真正詮釋了什麼叫最危險地方,最安全,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盪。
路西菲爾放鬆身體,朝後靠去,雙手搭在沙發的後背上道,“那我換一個方式,為什麼逃離?”
她並未抬眼,唇角露出一抹笑容,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自由!”
路西菲爾神色一怔,對她的回答嗤之以鼻,“這世界沒有絕對的自由,只站在金字塔尖才會有自由!你跟我談自由。”
“你應該知道,從來沒有人能活著離開組織的。”手槍上膛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的清脆,路西菲爾手中的槍對準了她。
路西菲爾那張精緻的臉此時嚴肅冷峻,宛如雪山之巔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地又道,“你應該明白,從你加入組織的那一刻就是死人了,永遠不會有自由,除非是死,為什麼還要妄想自由?”
看著黑洞洞地槍口,她神色未變,唇角只是輕輕挑起了一絲笑容,卻顯得如此冰冷和殘酷,“從來沒有人拿槍對著我,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