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那些股評家都說是技術調整……”
“你們安靜,安靜。”陸忠福雙手下壓道。
小小的後廚立馬安靜了下來,陸江帆看著他們道,“你們所持有的股票早過年期間就全部拋掉了。錢已經落袋為安了,都存在了銀行了。”
“什麼?全都拋了。”高佬顫抖著手抓著陸江帆道。
“嗯!嗯!”陸江帆重重地點頭道,“存摺呢!都在我的包兒裡,一會兒你們上來拿錢。”
“哇……”後廚裡掌聲雷動,廖胖子雙手合十激動地說道,“謝謝陸二哥,二哥謝謝!你真是救世菩薩啊!你救了我的小命。”
大王奎拍著手道,“我早就講過了,這炒股還得交給專業人士,人家有知識,有水平,看看二哥在大跌前就把手裡的股票個拋了,把錢交給他絕對的放心。”
道謝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哎……哎……大家夥兒,沒有二哥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們一定要出錢好好的請二哥一頓,鮑參翅肚,天九翅、海參魷魚,龍肝鳳髓、清蒸東星斑……二哥您隨便點。”廖胖子提議道。
“不用,不用!”陸江帆擺手道。
“那個陸二哥,我們現在可以抄底嗎?看報紙上的股評說,現在可是抄底的好時機,有的股價掉了一半了。”車仔生擠進來問道。
看到了生面孔,想到某種可能陸江帆一下子拉著顧雅螺護在了身後,
“對呀!對呀!我們可以抄底嗎?”大傢伙齊齊問道。
“別擠,別擠……”後廚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茶餐廳內,輸紅了眼的股迷們,蜂擁似的的湧向後廚。
陸忠福手裡拿著擀麵杖,一手拿著瓷盆,哐哐……的敲了起來,頓時如鐘聲在耳,後廚立馬安靜了下來。
“陸二哥,求指點迷津啊!我辭了小巴司機的工作炒股,現在什麼都沒有,我手中所持有的股票市值已經跌去了一半。”車仔生說著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我給你跪下來了,收回本錢,我這輩子再也不碰股票了,再炒的話就傾家蕩產了。”
“哎!使不得!使不得!”江惠芬趕緊將人給拉扯起來。
江惠芬拉起了車仔生,“嘩啦啦……”更多人的跪下了。
“江帆這不是辦法?”陸忠福看著他道。
“我們出去說,出去說!”陸江帆揮揮手道。
陸江帆一開口,大家簇擁著他去了前廳,生怕人給跑了。
顧雅螺鬆開陸江帆的手趁機往後縮,總算是逃出來了,呼!金錢的魅力可真大。
小小的茶餐廳被擠得水洩不通,連走個路都成,陸江帆踩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沉聲道,“剛才有人問我現在抄底合不合適,我只能告訴你們,股市現在很不穩定,我勸你們不懂股票的,最好不要在進場,不然賺的這些錢也能在吐出來。”
話鋒一轉道,“股市的崩盤雖然可怕,但對於,特別是對於牛市起步時就重倉的投資者,即使跌回起步點,也未必有多少損失。如果持有好的企業的股票,抗跌性強,過個幾年還有解套的機會。只要年輕,沒什麼不可以的,大不了等上個十年八年的。”
他說的輕鬆,可是望著他們茫然無助的臉。
陸江帆問了問大家的入市的時間段兒,可惜都是在去年進入的股市。
對於認購新股的持有情況,大多又在獲利十倍、二十倍給賣了,又去追漲其他的股票……
都是炒短線的,有的還都是重倉,且現在都被套在了高崗或者半山腰上,而且手中才持有的股票還都是一些不能做空的‘垃圾’股。
最終對於這些人重倉,站在高崗,且手中的股票又不是抗跌性強的,陸江帆無奈地只給了他們兩個字,“離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