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力氣活兒就交給你了。”顧雅螺微笑著瞥了眼地上的兩個大皮箱子道。
“哦!你們把我給批的一無是處,怎麼現在想起我是男人來了。”陸皓杉堅決地搖頭道。
“你給我少說廢話,讓你拿,你就拿。”陳安妮指使他道,“小子,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這個叛徒。”
“看什麼看,快拿。”陳安妮轉身道,“哎呀,這個家的男人怎麼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她接著又道,“對了,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許透漏出去,免得爺爺跟著擔心。”
“這還用您叮囑啊媽。”陸皓杉唏噓道,“爸爸生氣了那是颱風過境,爺爺要是知道了那可是九級地震。”想起來就小生怕怕。
陳安妮揉著太陽穴進了自己的房間,趴在了床上,哼哼唧唧的。
“三哥這個,快點兒動手吧!”顧雅螺朝地上的行李箱努努嘴道。
“哎呀!”陸皓杉煩躁地拿起行李一屁股撞開了陸皓舞的房間,把行李箱放在了地上,看著哭天抹淚的陸皓舞道,“把行李開啟,好好的整理一下。爸就是這個脾氣,他要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在舞臺上亮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嗯。”
話落離開了陸皓舞的房間。又推開了陳安妮的房間,“媽,用不用去找一下我爸啊!”
“你能找到嗎?”陳安妮哼哼道。
陸皓杉聞言還真不好找,誰知道老爸出去上哪兒去了。
“真是的這個臭丫頭,你說她吃完飯以後鬧多好,把我都給餓壞了。”陸皓杉氣憤地說道。
“你自己去吃吧!”陳安妮起來揮揮手道,“廚房有面。你自己下吧!”
“媽一塊兒吃吧!”陸皓杉說道。
“哎呀!我吃不下。”陳安妮擺擺手咚的一下又躺在了床上。
顧雅螺看著他們各自進屋,陸皓杉則坐在客廳一動不動的。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做在客廳裡,“螺兒回去吧!我等就可以了。”
“不用去找嗎?”顧雅螺問道。
“不用。到了門禁時間我爸肯定會回來的,因為他也怕爺爺奶奶擔心。”陸皓杉胸有成足地說道。
顧雅螺抬頭看了一下表,差十分鐘十點,果然聽見門的聲響。“回來了。”
“爸您上哪兒去了。我追著出去,怎麼就不見了。”陸皓杉起身擔心地走過去道。
“去把門關上。”陸江帆吩咐道。
“是!”陸皓杉麻溜地關上房門。
“二舅舅,您吃晚飯吧!”顧雅螺站起來道。
“吃過了。你們別擔心我沒事。”陸江帆說道,看著緊閉房門的陸皓舞道,“皓杉明天去你大伯那裡拿些木板來,把門和窗戶給我釘死了。從明天起到選美比賽結束,小舞她別想踏出這個家門。”
“那個二舅舅不用這樣吧!”顧雅螺嗔目結舌道,“現在的電影演員?”
“螺兒。你不用說那麼多好話,不管時代如何的變遷。外人怎麼說,作為陸江帆的女兒,我絕對不允許她去當演員。絕不!”陸江帆斬釘截鐵的說道。
陸皓舞蜷縮在床上,雙拳緊握,下定了決心。
陸皓杉拉著顧雅螺,朝她微微搖頭,多說無益,就別在火上澆油了。
“你們都去休息吧!”陸江帆擺擺手道。
“那二舅舅晚安。”話落顧雅螺退了下去。
“爸,晚安。”
陸江帆推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陳安妮一看見他就一副認罪狀,嘴裡還直嚷嚷著,哎喲,哎喲的!這哀兵之策,苦肉計都用上。
“用吃藥嗎?”陸江帆坐在床邊關心地問道,“吃過了。”
“等死,還吃什麼藥啊!”陳安妮期期艾艾地說著,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