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藥進了房間。
“平時連感冒都很少得啊!這是怎麼了。”陳安妮屁股頂開房門走了進去道。
“起來吧!吃藥。”陳安妮將藥和水放在了床頭櫃上,攙扶著陸江帆起來,斜靠著床頭,把藥遞給了他,看著他吃下去,又將水遞給了他。
“從來沒有消化不良的現象,這是怎麼了。”陳安妮擔心道。
看著陸江帆將藥送服下去,接過他手裡的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的陳安妮又問道,“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除了小舞的事,還有別的事嗎?是股票的事,它跌就跌唄!這誰還攔得住。”
“別囉嗦了,我沒事。”陸江帆撓撓肩膀道。
陳安妮趴在他臉前道,“疼的很厲害嗎?”
“不厲害!中午吃了份牛排就不舒服了。”陸江帆擺手道,面容憔悴,很是沒有精神。
“哎呀!中國人的胃,你吃什麼牛排啊!半生不熟的,怪不得不好消化呢?”陳安妮叮囑道,“以後儘量少吃那玩意兒,一頓午飯好好吃中餐用不著幾個錢,西餐又貴又不好吃。”
“大家一起去西餐廳吃的午飯,能有中餐嗎?好了,別唸叨了,這頭疼,讓我休息會兒。晚餐就吃點兒清淡的。或者我要是沒醒的話,就別叫我了,餓一頓也死不了。”陸江帆說著躺了下來。
“你的胃還是挺夠意思的,如果是我的胃,很早以前就出問題了,恐怕都不行了。”陳安妮嘮嘮叨叨地說道。
“吃牛排,能把胃吃壞嗎?這樣的話,西方人還不個個得胃病啊!”陸江帆不耐煩地說道。
“皓杉那小子跑哪兒了,這麼晚了該回來了。”陳安妮埋怨道,這關鍵時刻竟然找不到人。
又道,“這吃了藥,用不用再讓螺兒給你看看。”
“不就是消化不良啊!看什麼看,吃了藥,感覺好多了。”陸江帆說道,“別小題大做了。”
“怎麼顯得沒精神啊!”陳安妮擔心道。
“哎呀!真煩人。”陸江帆瞥了她一眼,翻身背對著她道,“別和我說話了。”
“怎麼看著顯得沒勁兒啊!是不是哪裡出了大毛病了。”陳安妮不死心地又問道。
唉……陸江帆長長的嘆了口氣。
陳安妮著實擔心道,“你剛才嘆氣了吧!”
“嗯!”陸江帆扭過頭來看著她。
“我問你嘆氣了沒有。”陳安妮重複一遍道。
“嘆氣了嗎?是出氣吧!你聽錯了。”陸江帆平躺著看著她死不承認道。
陳安妮跟著輕嘆一聲道,“用不用給你按摩、按摩。”
“赤條條來世上走一遭,現在能混著穿上衣服就行了。”陸江帆突然感慨道,“收音機裡經常播放的歌曲,還值得聽一聽。”
“你不是說那是軟綿綿的歌,靡靡之音,你當初不讓我聽呢!”陳安妮一掀嘴皮子道。
陸江帆手掌拂過自己的額頭,陳安妮扒拉開他的手,摸了摸額頭,感覺不燒了。
陸江帆推開她的手道,“別這樣,假裝關心我似的。用不著這樣,我什麼毛病都沒有。”
“唉……”
“皓杉他爸,你怎麼了。嗯?怎麼了?”陳安妮彎著腰,趴在他眼前道。
“哎呀!你呀,真是的,我就嘆口氣也不行嗎?”陸江帆睜開眼睛白了她一眼道,“我心裡發悶,悶的慌。”說著翻身背對著她。
“那你休息吧!我去熬粥,養養胃。”陳安妮小聲的說完後,就退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結果熬好了粥,陳安妮看著他睡的香,試探的叫了兩聲,人沒醒,又繼續熟睡了。
索性讓他睡吧!和陸皓杉吃完飯後,也休息了。
第二天,星期天,陳安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