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能讓愛人開心,這是我們應該做到的。”
陸江丹微微一笑又道。“就知道你會不屑一顧,耐心點兒聽媽解釋:婚姻要求女孩能夠做到去掉女字旁的‘昏’和‘因’。
這個‘昏’字。螺兒,也許你會說怎麼能夠渾渾濁濁過日子呢?螺兒,不是這個意思,‘昏’,也就是不需要看的很明朗,很清楚。我們不是嚮往著美麗的海市蜃樓嗎?要是我們真走近,準會讓我們失望。隔點距離,你會發現婚姻更美。不是有人說最幸福的婚姻也就是一個瞎子丈夫和一個聾耳的妻子的完美組合嗎?這話雖然不中聽,不過卻是很有道理的。不要把一切的是是非非想得非常明瞭,給婚姻裹上一層朦朦朧朧的外衣,給人一種‘昏’的感覺,這也是婚姻長久的秘訣。
當然不要忘了‘因’字,凡事有因才有果,前提還的是這個男人值得女人放棄所有。如果……”
陸江丹有些困難地說道,“如果不值得,那麼就揮劍斬情絲,短痛比長痛好。”
顧雅螺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雙手握著她的手,希望給予她力量。
“媽,您一個人不孤單嗎?沒想在找一個伴兒。”顧雅螺靜靜地看著她淡然道,“還是你心裡還有他?放不下?”
陸江丹抬眼看著她非常平靜地說道,“早就沒了,我只想平靜地生活。那一場邂逅,耗盡了我的一生,我已經沒有精力去應付另一場感情,也許這就是命中的劫數。”話鋒一轉道,“這樣挺好,我一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在的很!男人?”她不屑地撇撇嘴道,“好了不說這個了。”
雙手緊握著顧雅螺的手道,“螺兒,相愛如同一朵美麗的花,我衷心希望美麗的花結出的果實都是美麗的。等到你們滿頭白髮的時候,一起去採摘你們用心種下的果實。媽祝你們婚姻美滿幸福!”
“我知道。”顧雅螺點點頭道,“愛情或許不同,但經營婚姻之道莫不大同小異。輕易放手的人永遠找不到美麗的傳說,因為婚姻是需要經營一輩子的事業。”
“路西菲爾說的對,你的真的長大了。”陸江丹感慨的攬著她的肩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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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坐在床上,手支著下巴琢磨道,“老頭子,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早有企圖啊!”
“現在想想,應該是吧?”陸忠福撓著下巴道。
“你說他是不是有戀童癖啊!”江惠芬語出驚人道。
“噗……”陸忠福哭笑不得道,“你在胡說什麼?別胡思亂想了。”
“老頭子,咱們真的要搬家!”江惠芬跪坐在他身前,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道。
“嗯!這不是你盼望很久的事情,高興了吧。”陸忠福瞥了她一眼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難道你不這樣。”江惠芬臉上的笑容都咧到了耳朵根兒了。
又道,“你心情好的時候和壞的時候,難道一個表情。不要動不動就挑刺。心底善良一點兒。”
看著老頭子目瞪口呆地樣子,江惠芬莞爾一笑道,“老頭子,我覺得路西菲爾說的太對了。人生七十古來稀,我也是快七十的人了,這以後的生活啊!我也要按照自己的意思過。”
陸忠福聞言先是一愣,還真是緊張隨即一想,“照著自己的意思過?沒錢我看你怎麼過?”陸忠福老神在在地說道。
江惠芬一下子跟掐著鴨子脖子似的卡了殼。
“呵呵……”陸忠福開心地笑了。
“笑,你就繼續笑吧!我睡覺了。”江惠芬一翻身關掉了檯燈躺了下來。
“生氣了?”陸忠福好笑地看著賭氣躺下的江惠芬道。
“誰說不是呢?可有什麼辦法呢?雖說你這人毛病歸毛病,可誰讓我離不開你,這是我的命啊!”江惠芬感慨萬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