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您對媽媽越來越軟弱了。”陸江帆說道。
陸忠福虎目一瞪道,“我怎麼軟弱了。”這事堅決不能承認,實在有損一家之主的尊嚴。
陸江船小聲地嘀咕道,“您比以前軟弱多了。”
“你們這些小子,我們都老夫老妻了。跟著我受了那麼多的苦,可是她們這種行為堅決的不允許,實在太放肆了。”陸忠福惱羞成怒道。
“爸說的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這局面如果不剋制一下,卻是會發展到非常嚴重的地步。”陸江帆看著他們兩繼續說道。“雖然爸和小弟。沒有聽到共同註冊的呼聲,不會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誰能保證女人們不有樣學樣呢!我不僅共同註冊,她還要求籤一份萬一我犯下無法繼續維持婚姻生活的錯誤時,全部財產被沒收的這樣的檔案,要求在有律師條件下籤協議,到時候有可能我就要被淨身出戶。”
“怎麼辦?爸,我們不能任女人這般肆無忌憚吧!”陸江船和陸江帆看著一家之主道。
“我們得給女人們一個教訓。”陸忠福下定決心道。
“爸說的對。”兩人堅決支援贊成道。
父子三人商量完後。陸江船突然說道,“大哥呢?大哥家裡這麼平靜。”
“大哥、大嫂為了皓兒的事。哪有心情理會財產問題。”陸江帆擺手道。
“我是說,咱們男人發起的鎮壓女人們的行動,得叫上大哥吧!”陸江船說道。
“叫大哥幹什麼?他家裡平安無事的。”陸江帆挑眉疑惑地看著他道。
“二哥,你是不是被二嫂給敲詐懵了,這智商直線下降!”陸江船不拍死地調侃道。
“說什麼呢?你這臭小子。”陸江帆惱羞成怒道。
“別惱,別惱。”陸江船討饒道,“我是說咱們住在一起,這女人們一八卦起來,直接就把大嫂給帶壞了,說不定她們正在攛掇著大嫂叛變呢?”
“有道理!”陸忠福點點頭道,“去把你大哥叫出來。”
“我不去!”陸江帆擺手道,“剛才如果不是爸要宣佈皓兒的事情,我才不回和皓杉媽一起來的。”
“那讓貝蒂去?”陸江船看向貝蒂道。
“好我去!”貝蒂撲稜著翅膀道,說著便飛走了。
“叫不叫上路西菲爾和皓杉啊!”陸江船琢磨了一下又問道。
“甭叫了,路西菲爾那老婆奴,他來了那一套疼老婆的理論,咱的身家都保不住了。豈不更壞事?皓杉也別叫了。”陸江船想也不想地說道。
“也對!”陸江帆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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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內顧雅螺正在不可思議道,“外婆,外公這麼簡單地就答應了,昨晚上你們怎麼談的。”
“答應就答應唄!”江惠芬說道。
“媽,對不起!”朱翠筠不好意思道。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論理兒你才是最傷心的。”江惠芬拍拍她的手道。
路西菲爾如星辰般明亮的雙眸閃過一抹流光道,“其實這觀念思想一直都在變化,說不定哪天就拋棄了。”
“啪……”江惠芬聞言激動地拍了下手道,“路西菲爾這句話真是深得我心啊!簡直是太對了!”
“我們在皓兒面前多多表現結婚好的一方面,有意義的一方面,消除她對婚姻的負面想法,轉變她這大逆不道的思想,說不定哪天開竅了。就想結婚了。”江惠芬越說興致越高興道。
陸江舟真不想打擊母親積極性,默然不語。
“你們也出去約會吧!”江惠芬看著顧雅螺他們倆道,“大好的星期天。陽光燦爛,就別在家裡陪著我們這些老人家了。”
“那外婆,大舅、大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