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話不能這麼說,咱家皓兒那話,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男人也有自尊的。”陸江船說道。
“你的心可真夠狠的,就這樣打擊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很有成就嗎?”朱翠筠心裡那個氣啊!
“好了,我說完了,看完戲了的可以回家了。”陸皓兒看著陸忠福說道。
“我們是關心你,關心你。”陸江船趕緊說道,死都不能承認他們這些人是來看戲的。
“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陸忠福起身發話道。
“真是的,還以為能吃到大哥家的喜糖呢?”陸江船非常遺憾地說道。
“會的,會的,一定會吃到喜糖的。”陸江舟拍著胸脯保證道。
送走了他們,陸江舟和朱翠筠還想找皓兒談談,可看見她疲憊的臉龐,最終作罷!不想再給她更多的壓力。
各回各家,各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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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過完了,假期也結束了,長輩們上班去了,陸江舟由於是自己的公司,早早的就開門營業了。
破天荒的陸皓兒沒有起來晨練,讓人想入非非的。
“早上好,奶奶、大嫂。”陸皓兒從樓上下來道。
“怎麼樣?頭疼好些了嗎?用不用讓螺兒給你扎兩針。”鍾漢妮看著她道。
“不用,現在好多了。”陸皓兒說道。
早餐桌上,江惠芬看著正準備吃飯地陸皓兒道,“吃完早飯你來一下。”
“我沒什麼好說的。”陸皓兒低垂著頭悶聲道。
江惠芬板著臉道,“是我有話要跟你說,怎麼那麼多話啊!”
“知道了。”陸皓兒乖乖地說道。
已經吃過早餐的江惠芬起身離開了飯桌。
“少來點兒,沒胃口。”坐下來的陸皓兒看著給自己盛粥的陸露說道。
“昨晚睡的好嗎?”送走丈夫和兒子的朱翠筠走進來問道。
“上去就睡了。”陸皓兒意外地看了朱翠筠一眼,該迂迴戰術了,“媽,我沒有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那為什麼沒胃口。”朱翠筠沒好氣地說道。
“沒有胃口就是沒有而已,不想吃。”陸皓兒淡然地說道。
“吃吧!”陸露將粥放在她眼前道。
陸皓兒抄起筷子看著桌子對面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朱翠筠道,“別這麼看著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不要再看我了。”
陸露坐在陸皓兒的旁邊繼續吃飯。
朱翠筠小聲地說道,“沒來電話嗎?”看著不接話的陸皓兒,提高聲音道,“沒給你打電話嗎?”
“沒有。”陸皓兒埋頭苦幹,悶聲道。
“說好了連電話也不打了嗎?”朱翠筠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道。
“啊?”陸皓兒敷衍地回應道。
朱翠筠也不氣餒,再接再厲道,“你怎麼說的要跟他分手。”
陸皓兒手中的筷子停下來,抬眼看她。
朱翠筠對於她眼底的不耐絲毫沒有看在眼底繼續追問道,“你怎麼跟她說的要分手,他又是怎麼說的分手。”
“您打聽這麼清楚想幹什麼啊?”陸皓兒無奈地說道。
朱翠筠被問的一愣,隨即說道,“呃……我還能幹什麼?”
“不幹什麼?您問那麼清楚幹什麼?”陸皓兒語氣不善道。
“因為我也好奇啊?”朱翠筠說道。
“媽!”陸皓兒乾脆說道,“這是我的私生活,您別好奇了。”
“在父母面前哪有什麼私生活。”朱翠筠反駁道。
“哪有這麼不講理的,子女不是個體嗎?咱們不都是獨立的個體嘛!只要是個體就有自己的私生活。”陸皓兒振振有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