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沒什麼,沒什麼。”恆德說到這,又是抱拳道“放心吧,以後會有好日子的。”
“那就借公子吉言了。”陳達說著,也是站起身來,朝著恆德抱了抱拳,隨後又是問道“對了,公子,你說是家中祖訓需要遊歷民間,可是有去處?”
“額,陳大哥,說來慚愧,要說去處,那還真沒有,無非就是一路走走停停的,而且既然是出門歷練,那也沒帶銀錢。”恆德說著,再次看向陳達問道“說起來,陳大哥,你可知當鋪怎麼走,身無長物,還是需要當些東西,來當個盤纏。”
“嗨,公子,此處最近的一座城就是我剛剛所說的宜州城了。”陳達說著,隨後又是大咧咧地攬著恆德肩膀,隨後道“走,我們一道前去,趕巧,我也要回鏢局卸貨了。”
“陳大哥,那就多謝了。”恆德說道。
“嗨,這有啥的,順道的事,算不得什麼,算不得什麼。”陳達說著,又是朝著屋內自家妻子大聲喊道“雙蓮,我就先走了。”
“誒,要是沒什麼活幹,那就早點回來,別和那些個邋遢男人瞎廝混,知道嗎。”屋內傳來雙蓮這溫婉的聲音。
隨後陳福貴也是跑了出來,抱著陳達的大腿,略帶著些許撒嬌道“爹爹。”陳福貴說到這,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嘬著手指,含糊道“爹…………爹爹…………要是…………要是方便,要是方便的話…………可…………可不可以給我貴兒帶一串糖葫蘆回來啊,貴兒饞很久了。”
陳達還未出言,走出屋子的雙蓮便板著一張臉,一把抓著陳福貴的左胳膊往後一拽,隨後聲音嚴厲“貴兒,不許胡鬧,爹爹這一天也不過賺個半吊銅板,你這一串糖葫蘆就要去了一個銅板,有這個閒錢,倒不如買些粗布回來,等過年給你做一身新衣服。”
聽著自己孃親如此嚴厲的言語,陳福貴雙眸之中隱隱有著些許淚花,帶著些許哭腔道“不要,不要嘛,我不要新衣裳,我還要糖葫蘆,我都饞好久了,記得上次那串糖葫蘆還是上個月買給我的,我都饞一個月了。”陳福貴越說越委屈,之後更是如同無賴一般整個人癱在地上,撒潑打滾,想要以此來奈何自己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