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油水來。還不快去,把那些屍體都給我扔地上,身上再狠狠的剁幾刀,不過不要剁碎了,明天晚上還要用呢。那血也多灑一點,否則就不象了。”
站在厲風身前的張玉打心裡寒了起來,這厲風做事的手段,實在是太。。。
第二天大清早,跦能帶領著七百壯士偷偷的潛入了燕王府,換上了僕役雜役的衣服隱藏了起來。這些張玉、跦能從各地招攬來的遊俠兒被裝備上了三百張勁弩,團團的守住了王府內的要害建築。而張玉,則是公然帶領著一百多人,背後揹著單鋒刀,拎著二十具勁弩,夾著四十壺弩箭,擠開了那些在王府門口看熱鬧的百姓,大搖大擺的朝著王府大門走去。
謝貴的兵丁第一時間的攔住了張玉他們。謝貴自己則是飛身上前,拱手到:“張大人。”
張玉看了看謝貴,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恭敬的行禮:“謝大人。。。謝大人的屬下為何阻攔我等?我們奉世子令,前去王府護衛王爺,莫非謝大人對此有什麼異議麼?”
謝貴看了看張玉身後這些滿臉囂張,一臉的不服氣,一副想要大卸活人模樣的年輕人,不由得苦笑起來:“不知道張大人,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他們是王府護衛麼?如果是,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他們是世子府的護衛麼?可是世子府的人我也大多認識,也沒有見過這些人。敢問張大人,他們是幹什麼的?”
張玉手中的大鐵椎重重的杵在了地上,他眯著眼看著謝貴,緩緩的點頭:“謝大人,這些事情,和你有關係麼?這些人都是王爺喜歡的人,平日裡在各個農場管理事務的。如今王爺重病在身,府裡防衛空虛,正好是要他們來效力的時候。”
謝貴手一揮,眼睛朝著旁邊的一個偏將使了個眼色,大聲嚷嚷起來:“如今燕京城的防衛有謝某人負責,張指揮就不用擔心這麼多了。這些閒雜人等,誰知道是否有刺客藏在裡面?我屬下計程車卒,我謝貴還是清楚的,最起碼他們沒有違法亂紀之徒。這王府的安全,我謝貴一人承擔,張大人帶來的人手,如果沒有事的話,就還是回去吧。”
張玉絲毫不留情的譏嘲起來:“謝大人負責王府的防衛?張某敢問,昨夜王府受襲之時,謝大人身在何處?據說是有大批的刺客公然襲擊王府,而整個晚上,謝大人的兵卒一人未見,謝大人可否告訴張某,這是為甚?”
那個偏將已經擠出了人群,快步的朝著中官老太監的住所跑去。他剛剛轉過了街角,任天虎和任天麒就從街邊撲了過去,一左一右的夾住了他,而任天麟則是陰笑著從他的身後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柄三寸長的小匕首準確的從背後送入了他的心房。那偏將根本就沒有掙扎一下,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站在街角的沙山隨手揭開了屋簷下的一口水缸,任天虎拎起這偏將就塞進了水缸內。幾個人互相對笑了一下,拍拍衣服,懶散的朝著王府走去。
謝貴聽得張玉的質疑,有點惱羞成怒的喝道:“本都指揮使昨夜正在城外檢閱軍隊,今日方才入城,哪裡。。。”
厲風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坐在被燒成廢墟一般的王府大門口,嘴裡‘吭哧吭哧’的啃著一個不知道從誰家的地窖摸來的山東大蘋果。‘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的殘渣,厲風罵咧到:“媽的,昨天白天,不知道是誰的狗腿子就已經把城裡的要害通道都給掐死了,居然還好意思說今日才進城?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的乾姐姐。”
謝貴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厲風會罵出這樣難聽的話,畢竟大家都是朝廷命官,官品都在三品以上啊。厲風把那啃了半邊的蘋果隨手丟在了地上,一腳踏碎,隨後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腰間懸掛的青冥劍,冷哼到:“張玉,你還等著幹什麼?你他孃的在軍中好稱‘屠夫’,莫非一條叫喳喳的野狗就嚇住了你麼?把兄弟們都帶進來,老子準備了一桌子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