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熱浪從體內冒出來,從每一個細胞、每一絲肌肉、從每一塊骨骼中冒出來,自己就好象一團火藥,從中被點了一隔火頭,整個的就要炸裂開來!不死藥啊不死藥,果然是不死,強大的藥力把那些身體組織一次次的融化,然後又一次次的重組,讓朱棣在昏迷、半甦醒、再次昏迷、再次半甦醒之中,也不知道疼死了多少次。
朱棣想要罵人,想要殺人!往日裡這些臣子一個個對自己唯唯諾諾、必恭必敬的,可是如今,自己受了重傷躺在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人來看顧自己?尤其昨日哪個隨軍的太醫跑了過來,看了看朱棣的傷勢後就丟下一句話:“準備後事吧!”差點就沒把朱棣給活活的憋死過去!自己可還有一口氣呢,怎麼就叫人準備棺材了?
朱棣哪個惱怒啊,太醫說準備後事了,居然這些隨軍的將領都不理會自己了?他們一個個劍拔弩張的坐在那裡,是想要幹什麼?嗯?朕,還沒死呢,你們就準備盤算著投靠新主子了不成?朱棣氣得直磨牙,可惜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努力了半天,上下兩排牙齒硬是放不到一起去!
‘轟’的一聲,朱棣眼前紅光一閃,彷彿數百顆天雷在他的腦海中爆炸一樣,不死藥的力量又一次大發作,他渾身的肌體組織頃刻間粉碎,但是幾乎是同時又被藥力重新凝練了起來。身體一散一聚之間,一道道紅光彷彿利刃一樣,狠狠的劈向了那道白光。奈何那白光雖然又氣無力彷彿要掉氣一樣,可是那紅光死活就是打不散他,相反是朱棣原本有點清醒的神念,被這藥力一衝。腦子裡面‘嗡’的一聲,又昏了過去。
昏迷了也好,省得在彷彿烤豬一樣感受身體每一個部分都在燃燒的那種滋味兒,奈何好景不長,又是‘嗡’的一聲。更強地一股熱浪衝出來。朱棣腦子一震,又醒了過來。他這次可就真的惱怒了:“混帳東西。什麼狗屁神丹,什麼狗屁不死藥!居然連這點‘小傷’都治不好,算什麼神丹?呸,還得朕自己來!”他的神念拼命的努力著,努力調動起體內地真元,想要配合著不死藥地力量,去突破那層白光的阻攔。
朱棣卻是不知道。那保羅地天罰之錘乃是西方光明勢力中威力至大的一種單體攻擊,而保羅,在西方也又極高的地位,實力極強!他朱棣以凡胎肉體,硬吃了一記天罰之錘,不僅僅是上半身查點被打成粉碎,就算他的魂魄,也差點被滅掉了一大半!可是不死藥畢竟的西王母密制的靈丹,那藥力硬的保住了他的元神,可是他的上半身。卻是一點生機都沒有了。加上那光明之力盤踞在那裡,想要修復上半身,就好似在沙漠中要開闢一片綠洲來,卻不是這麼容易地事情呢。
在他神唸的指引下。一股精純的真元從沒有被扯壞的丹田處冒了出來。混在了那不死藥的藥力中,朝著那片白光衝了過去。。。同時,朱棣的無感也徹底的開啟了,外界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清晰的反應在了他的神念中,如今他棣身軀重傷垂死,而元神卻因為受到了不死藥的滋潤,變的極其強大,這一凝神運氣,他的神威可是已經覆蓋在了方圓百丈之內。
呂老太監有點步伐蹣跚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朱棣地身軀,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唉,陛下,您可就這麼死了,可讓老奴怎麼辦呢?您倒是最後留句話下來呀,這後面的大事可多了,您可不能就這麼一甩手去了啊!”搖搖頭,呂老太監看了看帳篷內那幾個領軍的大將,陰笑了一聲,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朱棣一邊運氣去攻擊那道白光,一邊在心裡奇怪到:“你們這個幹什麼呢?朕雖然受了傷了,可是也不能就這麼留在大草原上啊!就算朕真的死了,你們總要把朕的屍體給帶回京城大葬吧?唔,朕如今還不是有一口氣麼?你們總要帶朕回去京城,看看是否能有高手救治朕啊!別的不說,那些供奉背後的師門,如果能求得一個前輩高手出手,救活朕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