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掉了,也許是顧忌到了身旁觀戰的副隊長,也或許是原本的天xìng就是這樣,濃眉毛的光頭只是堪堪做到了讓人失去行動力的地步,並沒有過分地將人置於死地,場面也就遠遠沒有西北角那一頭嗜血熊加一個黑醫的組合來得血腥殘暴,那兩個,先不說比起救護他人,反而更喜歡肢解他人的奇葩醫師,光是北極熊形態的柳邦又是扯又是撕的,偶爾還會張開大嘴咬上個兩口的狂放做派也就夠讓人吃一壺了,這視覺上的壓迫可不是一點半點。
結束了這段小規模戰鬥以後,李洛克抬頭瞄了一眼一直端坐著的副隊長大人,自覺不用副隊長勞心,為人實誠的他非常主動地做起了馬前卒,將周圍物資一箱一箱的都集中在了幾輛馬車上,用鎖鏈連成一排,只待外面三個將擎天柱開進來拖了,至於原本用來拉車的馬匹,按照隊長拉西斯行動前的明示,已經決定全部贈送給當地的居民,算是在此地鬧了一陣晚,攪了清淨的補償,也算是給自己積點yīn德,博一個好名聲。
“薇薇,怎麼說來你是在熟睡中被王宮裡的守衛給秘密虜了出來的嘍?”在點燃的篝火旁,拉西斯用著再次確認的語氣問道。
生xìng狡詐的拉西斯並沒有在稱呼加上“公主”的稱謂,雖然從話語間來看他是承認了其阿拉巴斯坦公主的身份,但是撇開了站在其身後,具有崇高江湖地位的卡普,以拉西斯單獨一個人的情況下在面對一國的純正王室面前還真沒什麼驕傲的資本,喜歡居高臨下的他自然也不會在話語間加入“公主”一詞,一直在問話的拉西斯也就牢牢地抓住了話語上的主動權。
“嗯。”薇薇公主點點頭,說道:“他們原本都是王宮內的禁衛軍。”
“噢!”拉西斯感嘆道:“就連最為信任的jīng英部隊裡都出現了投敵分子,這下你們家就連晚上睡覺都不能安心了,就算你就這樣回去揭發了那夥人的真面目,你也不敢保證其餘人之中是否還有同夥,況且據我所知,你家老子也不是那種會使用酷刑來挖掘真相的君主,不得不說你家正在經歷一場悲劇!”
雖然綠洲那邊爆炸聲不斷,但花花腸子比較多,話語間習慣xìng隱瞞點什麼的拉西斯並沒有直接告訴薇薇將她綁架出來的那夥國王軍們可能已經被料理掉了。
也許是被拉西斯的話語刺中了內心的最深處,薇薇公主剎那間出現了失神,要知道她的父親,也就是當今國王,處事待人是非常的和善的,如今被理應最為忠誠的部隊背叛,這不由讓她懷疑起以仁德和mín zhǔ治國的方針究竟是對還是錯。
雙方沉默。
趁此機會,拉西斯也仔細觀察起了因為沙漠夜晚獨有的寒冷,將整個人都包裹在毛毯中的公主。
一頭在月光下都會閃閃發亮的淺藍髮sè,加上一對大而有神的眸子,和老三路飛同年,年僅15歲的薇薇公主的確是一個尚且年幼的美人胚子,已經透過手中高科技追溯過阿拉巴斯坦近50年曆史的拉西斯發現她幾乎和該國已逝的皇后,也就是她的母親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最後還是薇薇先開了口,“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絕望。”
“絕望?”
“是的,失去水源後的絕望。”薇薇嘆氣道:“在禁衛軍計程車兵之中,有許多人的故鄉都在聖多河西岸,現在想想,也許已經有很多士兵的家人站在了革命軍的那邊,我能理解他們的痛楚,一邊是應當忠誠的國王,一邊是自己的家人。”
“理解?”拉西斯皺眉道:“別說笑了,那可是你的敵人!”
“但拉西斯先生!”看起來有些柔弱的薇薇沒有退讓,抬起頭針鋒相對道:“在身為外國人的您的價值觀裡,是不會懂得水源在沙漠中究竟是何等的寶貴的!”
也許涉及到了心中的底線,薇薇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