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了,若是讓我滿意的話,我便同意,若我不滿意的話,那一切都免談。否則,我爹還活得好好的,我卻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後爹和哥哥,就已經夠倒黴的了,而這哥哥還老讓我不開心,那我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陸流楓一聽我的口氣似乎還有轉圜的餘地,不禁鬆了口氣道:“嫵兒妹妹,你放心,流楓也頂會將你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對待的,流楓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像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妹妹,自然是求知不得之事,又怎麼捨得讓這個妹妹不開心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這小子誇我長得漂亮、可愛,我頗為受用的點了點頭,指了指他手中的酒杯道:“那趕緊把酒杯還給我,再陪我一起喝幾杯吧,就當是陪著我,為我爹哀悼一下,併為以後的新生活幹杯吧。”
他本欲拒絕的,但是,聽我如此一說,反倒不好再說什麼,嘆了口氣道:“也罷,流楓便陪嫵兒妹妹一起飲上幾杯,不過,不可貪杯,醉酒傷身。”
在我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作保證下,陸流楓與我兩人你來我往的又飲了幾杯之後,我的意識便逐漸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隱隱約約的,陸流楓好像結完酒樓的帳,然後攙扶著醉成一團爛泥的我往回走。
只是,走出那片集鎮之後,第一次過來這個地方的陸流楓卻沒記住來時的路,便死馬當活馬醫的詢問我應當怎樣走,同樣不認識路的我卻用手胡亂指了幾下,導致陸流楓帶著我,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才終於在午夜左右,趕回了鳳來莊。
鳳來莊中一片燈火通明,好像很多人都未睡,在等候著我們,我的睡意愈來愈濃,已經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以及陸流楓再向他們解釋什麼,只知道自己被人似是有些怒氣地從陸流楓懷中拉入一個讓我感覺到非常熟悉和親切的懷抱,後來,我似乎又被此人揹著在爬山,再後來,我便在他的背上進入了夢鄉。
待我再次睜開眼時,外面天色似是已經接近晌午時分,可能是宿醉留下的後遺症,我的頭有些隱隱的疼,而白衣人師父正俯臥在我的床邊,烏黑的頭髮散亂的披在他的肩上,他的背部正在輕輕地起伏著,似是睡得正酣,只是,他的左手卻仍舊緊緊地握著我的右手,不肯鬆開。
看著這個讓我感覺無比熟悉的背影,昨日之事又慢慢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的心又隱隱作痛起來,既然他都不想讓我隨在他身後學藝了,還將我帶回這鳳凰頂作甚?我記得,昨夜我娘明明有建議讓我留在鳳來莊中,隨著她睡的。
“嫵兒,醒了嗎?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可能是被我想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掙脫的力道驚動,他抬起他那雙因睡眠不足佈滿紅絲的眼,關切地詢問道,他的胸前隱隱約約有些汙漬,不知道是不是我酒後嘔吐留下的產物。
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委屈,昨日在陸流楓面前一直強忍著沒有流下來的淚,此刻也盡數流了下去。
這讓他一下子便急了,連忙將兩隻手放到我兩側的太陽穴處輕輕捏揉著,並安慰我道:“是不是頭疼啊?嫵兒莫哭,嫵兒莫哭,為師給你揉揉便不疼了。”
這下,我哭得更兇了,還情難自禁的嗚咽出聲。
他加大了捏揉的力度,嘆道:“你本就不會飲酒,為何偏偏學人家一般,要去飲酒呢?女兒家本就不宜飲酒,更何況是與個男子一起,讓人知曉了,影響多不好啊!你可知道,你昨夜遲遲未歸,為師該有多著急?你若再晚回來一會,為師便要帶人在周邊四處尋你了。”
“反正師父都不要嫵兒了,也不願意讓嫵兒隨在您身後學藝,那還管嫵兒作甚呢?”我用力揮開他的手,坐起身來,賭氣道。
他聽見我這話,呆愣了一陣,然後有些鬱鬱寡歡道:“不是為師不願讓你繼續隨在為師身後學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