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在外面的風評來看,似乎在智商上有所缺陷,應該很容易就能唬弄過去。”副官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要找個理由將其打發了?”
“閉嘴!”緹娜一臉嚴肅地駁斥道:“不說對任何人,但至少在軍銜比自己高的人面前應該保持一種最低限度的尊重!”
顯然在目前的海軍,還是有非常多的人對沒有取得過任何功績,卻以弱冠的年紀就已經坐上高位的拉西斯頗有微詞,眼下的副官明顯就是其中之一,就算在被自己的長官當年訓斥過後仍然嘴硬道,雖然在稱呼上有了一定改變,至少不是“那傢伙”。
“但那位少佐的行事作風的確有些異於常人。'。 ”
緹娜輕蔑一笑,道:“異於常人?好吧,的確,這個我承認,但你敢說在本部年度述職會上不是一個人吃著甜甜圈,就是呼呼大睡的卡普先生是一個傻子嗎?別忘記了!你瞧不起的那個可是那位大人家的孩子,戰國先生早就評價過了,他們那一家從上往下都一副德xìng,大方向不含糊,小事情總是有些心血來cháo,不夠檢點。”
在別人眼裡行為不夠檢點的拉西斯倒是無差,他可不管通報不通報,也沒有進了人家地頭後該有的低調和恭敬,在緹娜部的營地到處亂逛,順著步伐向後仰起的大麾袖管,倒是有幾分大將的味道。
一般海軍軍官的制服有兩款式樣,一種是帶有子彈槽的白sè夾克,因為清爽的設計非常適合於埋身格鬥,東海羅格鎮的新晉大佐“白獵人”就獨愛此款,另一種是在海軍各種會議上常見的白sè大麾,兩者在背後都印有“正義”兩個大字,兩種款式按照個人喜好的不同zì yóu選取,不過按照達丹一家出來的小子們都喜歡赤膊的傳統,所穿之物自然是越少越好,夾克版軍裝顯然更適合拉西斯的口味,不過這次是是正式拜訪緹娜部,拉西斯這才回一次本隊,在他的理應出現在沙灘排球賽上的行頭外,又勉為其難地披上了一件大麾,這樣能夠看上去更加的嚴肅一點。
“拉西斯少佐,請走這邊。”
終於有人喚住了拉西斯的腳步,似乎是去年在東海軍艦島見過的緹娜副官,和緹娜一樣,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注意力都放在青稚身上的拉西斯和他們壓根就沒什麼交集,這一次勉強算是第一次有所交流。
“喔!那真是多謝了。”只要不是明面上的敵人,似乎和誰都能談得過來的拉西斯一如既往地胡說八道著:“我還以為中間那座最大的帳篷是你們老大的營房呢!進去一看才知道是宿舍。”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象中的那樣。”走在前面的帶路的副官頭也不回,不鹹不淡地說道。
“哼!”
被暗諷了一句的拉西斯輕哼一聲,不再多言,他也知道點他現在不太招人待見,無非就是年紀輕輕,有無拿得出手的功績,卻佔著重要的位置,不過向來無所謂他人看法的拉西斯倒是自得其樂,在他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羨慕嫉妒,還有恨而已。
走進緹娜的帳篷,出於職業習慣,拉西斯首先打量起了環境。帳篷的佔地不大,以一個大佐的身份來說似乎還有小,擺設也非常簡單,僅僅在中間位置擺放著一張看起來已經有了些歲月的辦公桌,就算桌面上堆滿了各種檔案袋,也掩蓋不住被歲月蹉跎後的留下的坑坑窪窪。將視線投遠,辦公桌的背後掛有厚重的帷幕,想必那一邊就是緹娜的臨時起居室了。
在拉西斯打量四周的同時,緹娜也在打量著他,雖然他們已經見過兩次面,在香都還在飯桌上說上過那麼兩句話,但只侷限於工作的話題仍然將他們停留在路人的關係上。
軍官專屬的白sè大麾不能掩蓋住眼前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