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下來,已到了州府郊外五十里處,算是最後一站,明日方能到達,這也是覬覦他們錢財之人的最後一次機會,所以極大機率今夜會再次動手,驛站那次已經打草驚蛇,這一次必然會來勢兇猛。
所以金萬貫如此大意,竟然還喝上了酒,當聽見玉真的告誡,背後一涼,酒醒幾分,回到篝火處喊道:“把酒都收起來,今晚大家都不要睡覺,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要成功到達,所有人,每人額外獎賞十兩。”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透過金萬貫如此激勵,所有人舉起兵刃高呼,精神了不少,紛紛圍著馬車警戒四周,而那超一流老者是躺在枝頭陰影處睡了起來,不過一般這種高手就算睡覺,也是處於警戒之中,隨時會醒來,所以沒人在意。
玉真被金萬貫叫來之後,也沒回馬車睡覺,而是就坐在篝火邊跟眾人聊天,午夜之時,幾位心腹依然聊的火熱,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儘量不犯困,保持頭腦清醒。
期間有兩個金萬貫站崗的護衛也坐了回來,在玉真左邊半米,是哈欠連天,抱著一把刀靠在車邊就睡著了,其他人也都由著,繼續閒聊。
金萬貫逐漸變得話少,抬頭看了看,雲隨風動,遮蔽了月光,讓人有些壓抑,立即起身說道:“好了好了,都注意點,好好站崗,把他叫起來。”囑咐眾人,指了指那睡著的人。
幾人把他叫醒之後也打了個哈欠就各自散去,而那人醒來,就眯了一會,揉了揉眼睛,正常的伸個懶腰模樣,而其突然是雙手交匯即將伸開之時,右手拔刀,向玉真橫切而來,頓時驚的金萬貫向後一倒,大喊:“來人!”
而玉真是面不改色,伸手指尖一彈,那刀身一震就被彈飛出去插進了不遠處樹幹之中,再伸出左手以極快的速度掐住其脖子掌錮,很快就被來人用刀抵住脖子,正當眾人脫險之際,忽然一陣狂風拂過,直面風向的幾人突然脖子一涼,血液沙沙之音噴湧而去,頓時人首分離,玉真將掌錮之人一把丟擲也被風勢切成了兩半。
這般手段已異於常人,來人實力不弱,這一陣風勢,已躺了不少人,金萬貫被時衣按倒,是嚇的抱頭髮抖,倒也沒有大礙,而馬車頂部已經吹飛,箱子最上層蓋子被切,露出了金燦燦的元寶。玉真稍微感應了一下,女兒那邊沒有受到影響,但也被驚醒下了車來。
風勢片刻之後消散,從林中緩緩走出人來,無數的黑衣人圍著車隊,為首之人亦是蒙面,手持兩把劍,氣勢凌厲,玉真緩緩起身,拍了拍金萬貫說道:“你那超一流內鬼,從哪裡找的,還挺厲害的。”金萬貫聞言抬頭,看見風勢已停,也慢慢站了起來,說道:“玉老闆,你的意思是?”金萬貫看了看那手持雙劍的蒙面人,又看了看樹上陰影處,那裡正躺著一人。
“快下來啊,還睡覺做什麼?”金萬貫吼道。
玉真撿起一塊石子彈了出去,上方陰影處落下兩根樹枝,嚇的金萬貫跳了一下,連忙靠到玉真身後,頓時是嚇的口齒不利說道:“他,他,他,他?他?”沒等他說完,對面那雙劍黑衣人看向玉真,用熟悉的聲音說道:“那劍法高手,就是你嗎?”
玉真沒有理他,而是看向時衣說道:“你有把握嗎?”時衣拔出青竹劍,踏步而出,淡淡說道:“十成!”話音剛落,原地揚起塵煙,身形極快,那雙劍黑衣人見樣大驚,立即持劍後躍進行招架。
兩人衝進了陰暗的林中,傳出幾聲刀劍碰撞,數息之後,老者聲音“唔”了一聲就沒了動靜,隨後是時衣甩了甩劍漫步走出,圍著車隊的黑衣人都傻了,頓時轉身就跑,玉真淡淡說道:“一個不留。”隨後一道青影從馬車旁躍出,噹啷的鐵環聲音響徹,不一會就陷入了寂靜。
僅剩的護衛無不是蹲下抱頭,嚇的夠嗆,而這會才慢慢起身,金萬貫看向玉真的眼神有了變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