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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把男人給漁女了嗎?

她繼續往下看,往後的資訊都是零零散散,不外乎是學習之類煩惱,還有些高考資訊要提醒她。

直至二月底,小鯉又寫道:

我沒想到那醫生真的加我好友了,他還偷偷告訴我的血型,他說上次獻血的時候他對我的印象特別好……

四月份的時候才終於有一條是關於那個醫生的簡訊:

歡歡,其實我跟他聊了兩個月的q//q,他說想跟我做朋友。我有點拿不定主意,當時我就回復他說,要不等我高考完了再談吧。歡歡,你說呢。

敖歡歡看到這裡再也沒忍住,手上掐了個仙訣,身影就地消失,不過吐納之間她就已經到了學校指定的體檢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今生今世(9)

那醫院門前可熱鬧了,高三年級的幾個老師早早就站在門外,手裡攥著空白的體檢表,專逮那些忘記帶表、沒有上學、忘記通知的學生。

敖歡歡本來就是年級裡面數一數二的深井冰,因為她一聲不哼就輟學大半年更是一躍成為全校人盡皆知的深井冰。

她那班主任好不容易終於見著她露面了,滿腔做人的道理、升學的囑咐與及被學校領導教訓的怨氣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感覺就像撞邪一樣,死死地盯著敖歡歡的眼睛,對方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敖歡歡經過大半年的修行,現在當真是靈力充沛,她仙術運轉自如不說,從容意態較之以往更是隨心所欲。她從班主任手上抽了一張空白體檢表,笑嘻嘻地說道:

“老師真是太對不住了,我身體不好,缺了幾天的課。”

班主任心裡罵道,喵的這人臉皮真厚啊好想抽她啊有木有。嘴上說出來卻是另一回事:

“身體不好就該好好休息啊,你這孩子怎麼還來體檢呢,你可以慢慢休息的不要緊,愛歇多久就歇多久。”

敖歡歡敢發誓,她陪蘇小鯉當了十幾年的學生,唯有今天老師待她的態度是最好的。然而她畢竟不知道自己還能清醒多久,故而這種爽歪歪的感覺自然也不能享受太久。敖歡歡旋即抓緊時間問道:

“我們班的同學都進去體檢了?”

“是啊,敖歡歡同學不用急哦,要是你身體真的不舒服,老師還能幫你將體檢延遲三週。”

“蘇小鯉也進去了嗎?”

“她早就來了,但我看她一直站在驗血區裡,好像在等人。”

班主任話音未落,敖歡歡將仙術一收,解開自己加諸在對方身上的控制,頭也不回地往醫院裡——儘管敖歡歡在現代凡間蹦躂了這麼久,她還是沒能搞清楚醫院裡面數十種門診科目,更別提那些研究起來讓人頭疼的收費專案。她仗著自己對漁女魂體的感知,東拐西拐總算找到了驗血區。

約莫是她來得比較晚,大部分的同學已經驗過血,故而臺子前六個驗血的白大褂跟前都沒有人。

蘇小鯉臉色疲憊,眼下還有一圈淡淡的青影。她手裡抓著體檢表格,在門口不安地轉了兩圈後,似放棄什麼似得嘆息一聲,而後轉身做到驗血臺前。

負責抽血的是位年紀頗大的女醫生,她用鑷子例行捏了酒精球、碘水球給眼前的小白胳膊消毒,正要往上面扎針的時候,冷不丁有股蠻力重重地拍上那小白胳膊的肩膀,那寒氣森森的針頭差之毫釐就要扎錯了管子,氣得那中年大媽直想拍死後面那個人,不由就指著那小白胳膊後面那位訓道:

“誰家小破孩這麼缺心眼呢,你同學差點被你害的戳出血條來了!”

敖歡歡聞言一愣,雖然她也不是很懂,但還是下意識地低頭給醫生道歉了;那位撂起一片白胳膊的蘇小鯉反而心情大好的模樣,不僅跟著敖歡歡齊聲道歉,還誇了好多諸如醫生醫術高明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