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到二門處讓紫環在屋內的銅爐裡多加點冰。然後重新坐了過來,看著她道,“娘子,剛讓三喜熱藥去了,過會把藥唱了再睡。”
“我沒那麼嚴重。”景宮眉被他一臉的擔憂嚇到,“我真的沒事。”
宇慶寧只是沉默,半響捏了捏她的臉,“為夫太大意了。”
他坐在她床邊幾個時辰,反覆想起剛才她手臂全是血的模樣,還有秦蘇元一臉擔憂的表情,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倒不是吃醋,而是她出事時,他卻不是第一個在場的,這讓他多多少少受了打擊,再者,府裡頭進了新人,他也未曾查得仔細,叫他人有了可趁之機,顯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