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是對寒家有些許的瞭解。這有什麼可訝異的?”端木邪一臉瞭然,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突然反應過來,其實自己才是那什麼都半路出家的半吊子玩意兒。“嘖,這可真是尷尬。”端木邪徹底躺倒,酒壺對準了自己的嘴,大口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