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來找我。”
蘇奕一怔,旋即領會了季川的意思,道:“多謝。”
大長老的陣營和掌教的陣營勢同水火,一直在明爭暗鬥。
這時候,大長老安排季川來傳話,用心昭然若揭,那就是在拉攏自己,希望自己站到大長老那邊去!
不過,蘇奕對此並不感興趣,他可不會給任何人當棋子。
自然地,也就沒有表態。
從天寶大殿返回後,蘇奕就開始閉關修行,不再見客。
這種姿態,被宗門眾人視作是遭受了委屈,在表達自身的不滿。
人們對此都很理解。
若蘇奕表現得像什麼事也沒有,反倒會顯得太反常了。
……
昊天神殿。
“你這麼做,已經引起宗門許多人的不滿,至於嗎?”
掌教梁靈虛皺眉開口。
“至於!”
苦真回答的很堅定,“晦青死了,她是鴻真老祖身邊的僕從,跟隨鴻真老祖多年,一旦鴻真老祖返回宗門時得悉此事,必會雷霆震怒。”
梁靈虛眉頭皺的愈發厲害:“你該不會認為晦青的死,和蕭戩有關吧?他一個造物境角色,拿什麼去害死一煉地步的神主?”
苦真沉默片刻,道:“之前,我已分別盤問乾虎、楚碧、侯玉、周甲四人,雖然他們的答覆都一樣,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正因如此,才顯得很不對勁!”
“此話怎講?”梁靈虛若有所思。
“在那座時空禁地的道觀中,乾虎等人都昏迷了,唯獨蕭戩沒有,並且還是蕭戩把他們救走了。”
苦真道,“雖說,這極可能是因為那座道觀的主人對蕭戩很賞識,放過了他們一馬,可這一切都是蕭戩的說辭,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這是其一。”
苦真道,“其二,黃長亭的死,必然是蕭戩有意為之,他很清楚那一盞銅燈的威力何等恐怖,可卻並未留情,當場用此寶殺了黃長亭!”
“誠然,黃長亭的一些做法很過分,的確該遭受懲罰,可蕭戩一個執事而已,卻敢毫不客氣殺死他的上司,可見此子的心有多黑!”
頓了頓,苦真繼續道,“其三,我之前曾拜見榮嶽老祖,瞭解過發生在天厄荒山的事情,這蕭戩一個造物境角色,卻膽大到敢跑到那一場神主級大戰的戰場,這也太反常!”
“也根本不是一個下位神敢去做的事情!”
“以上三點,足以證明那蕭戩身上有問題,並且此子很危險!!”
聽罷,梁靈虛眸光閃動,陷入沉默。
許久,他這才說道:“榮嶽老祖如何說?”
苦真露出無奈之色,道:“榮嶽老祖的性命,就是蕭戩救的,哪會相信我這些推斷?還罵我疑心病太重。”
梁靈虛沉吟道:“那你說這蕭戩若有問題,為何還要救榮嶽老祖?”
“很簡單,他想讓榮嶽老祖來給他當證人,打掩護!!”
苦真眼神陰冷,“我可以這麼說,此子心性夠狠,隱藏的也夠深,他混入咱們青吾神庭,絕對圖謀甚大!”
梁靈虛揉了揉眉宇,嘆道:“這些都是你的揣測,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你讓我如何能真正相信你的推斷?”
苦真語氣堅定道:“掌教放心,我一定會揪出此子的狐狸尾巴,拿出確鑿的證據!!”
梁靈虛道:“我只一個要求,不能再因為蕭戩的事情,引發宗門的不滿了,你可知道,一些長老都對這件事頗有微詞,也讓我壓力很大。”
苦真略一沉默,點了點頭。
梁靈虛忽地道,“過些天,有一位貴客要來咱們青吾神庭暫居一段時間,我打算安排她居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