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重女輕男之說?小墨千萬不要聽別人瞎說,孃親不是那種人!”
“那孃親是哪種人?”雲小墨繼續鑽牛角尖,總覺得孃親對他不溫柔,就是因為她不喜歡兒子。
“臭小子,孃親是哪種人,你還不知道?白養你了!”云溪一時沒忍住,輕瞪了他一眼,脫口而出。
“你看,你又叫我臭小子!真令人傷心……,小靜,我們走!”雲小墨徹底頹喪了,耷拉著小腦袋,拉著端木靜的小手出門去了。
云溪一陣呆愣,她哪裡說錯了嗎?平日裡不都這麼交流的嗎,也沒見兒子反應這麼大啊?
到底怎麼回事?莫非兒子的更年期到了?不管了,反正有小靜陪著他,他頹廢不到哪裡去。
邁步走向了床邊,云溪查探了下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獨孤謀,發現他身上大部分的穴位都有被點過的跡象,血脈受阻,呼吸不暢,倘若再不幫他解穴,他的小命恐怕真的要沒了。
云溪沒有猶豫,一一替他解開了穴道,她一邊解穴,一邊嘴裡不忘嘀咕:“都讓你早點把契約給簽了,你就是不聽,若是早簽了,何至於受今日之苦?”
獨孤謀剛剛甦醒過來,就聽到了她自言自語的低喃,怒火頓時就往上冒,他受這些苦,還不都是拜她所賜?她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憤怒的悶哼自他嘴裡逸出。
“不服氣啊?不服氣就別中毒啊!”云溪重重地一指,點在了他身上最後一個穴位上。
獨孤謀的身子終於有了可以挪動的跡象,他氣惱地剛想彈跳而起跟她拼命,鼻尖突然飄過了一種奇異的香味,待他醒悟過來時,可惜已經遲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頭腦,又開始變得昏昏沉沉。
云溪收起了手中的瓷瓶,輕笑道:“你也別怪我,實在是你的武功太深不可測了,我若是不用這種辦法對付你,還不早死在了你的劍下?”
獨孤謀的身子在顫抖著,他好不容易逼出了一部分的毒液,想不到又中了一種新毒,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
“我聽說你獨孤大俠從來不殺老弱婦孺,這一次為何獨獨破例,去追殺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莫非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一個濫殺無辜、沒有職業道德、見錢眼開的下等殺手?”
獨孤謀身子顫抖的幅度更大了,似在反駁她的話語。
“你能否認嗎?倘若不是我設計救下了小靜,她此刻恐怕早就死在了你的劍下。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殺人不算什麼,最為重要的是他得有自己的操守和職業道德!在我的眼中,殺手並不可恥,相反是一種極為高尚的職業,因為他們付出了勞動後收取回報,比起那些靠著家族的祖蔭,混吃等死的無能之輩遠要來得強得多……。”
獨孤謀眉頭緊皺了下,還是頭一次聽說“殺手是一種極為高尚的職業”的說法,他稍稍冷靜了下,繼續傾聽她的下文。
“在我的眼中,殺手可以分為三等,最低階的一等,便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那一類,只要有人給銀子,他就不問緣由地殺人,這種人根本就是傲天大陸的敗類、人渣!”
獨孤謀嘴角抖動了下,雖然頗為同意她的觀點,但“敗類、人渣”這等詞彙,未免太過嚴重了吧?
“比敗類又人渣稍微高一級的一等,便是良心未泯的殺手,他們也收苦主的銀子,但他們只殺敗類和人渣,卻從不濫殺無辜的老弱婦孺。”云溪冷笑了聲,俯身湊近他跟前,道,“而你呢,從前聽說你是屬於第二等的,可是在我看來,你跟最下等的殺手沒有什麼分別!”
“唔一一”獨孤謀劇烈地顫動了下,很是不滿她如此的評價。
“你服氣麼?不服氣,那就事實向我證明,你不是最下等的殺手!”一張契約紙丟到了他的跟前,云溪慢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