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頂上方飛掠而過,去追趕手中執有聖器的宗主,誰也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被寒了的心,是再也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怪只怪宗主平日裡做過的損人之事太多了,她只想到自己,從不考慮他人,像她這麼自私自利的人,又憑什麼得到他人的尊重?
“你們這些混蛋!本座饒不了你們!”宗主狼狽地狂奔著,她咆哮的聲音,越來越遠。
“走,咱們跟去瞧瞧!”云溪召喚出了玄翼,帶著眾高手尾隨著觀戰。
沒過多久,宗主的胳膊折了一隻……
接著,右肩被妖獸狠咬了一口,連皮帶肉,撕扯了下來,宗主痛得撕聲長嚎,逃跑的步伐,緩慢了下來……
於是乎,她又連連遭受了妖獸的攻擊,整個人身上千瘡百孔,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她的手裡始終牢牢地護住了聖器,到死都不肯鬆開……
也難怪妖獸會如此憤怒,對她發動瘋狂的攻擊了,任由誰守護的寶物被人盜走了,她還死死不鬆手歸還,它不憤怒地將對方往死裡整才怪。
“太殘忍了!我看不下去了,咱們去幫幫她吧!”第二雲蔓開口道。
“你只看到她現在被妖獸嘶咬的殘忍,你可曾看到過她是如何對待其他人?她為了自己的私利,可以拿整個村子的村民試毒,甚至拿內宗的高手來試毒,你們以為內宗接連發生的中毒案是怎麼來的?”云溪冷笑,一點兒也不同情宗主,想想當日,她與宗主只是第一次見面,她就弄瞎了她的眼睛,若非二掌櫃及時趕到,她的性命早就不保了。還有那恥辱的下跪,她至今都不會忘記,是她羞辱了她,讓她記下這恥辱的一頁,這樣的人,讓她如何還能生出仁慈之心?
“什麼?你是說內宗出現的邪毒,是宗主幹的?”第二雲蔓很意外。
“之前我或許還不肯定,但是方才當我看到那幾具屍體之後,我就基本上可以肯定了。你們也看到了那幾具屍體,他們身上中的就是你們所謂的邪毒。試問,在這一層墓地當中,除了宗主,還能有誰可能對他們下毒?”云溪道。
幾位高手紛紛點頭,思索著事情的始末,慢慢相信了她的話。
“想不到宗主竟是如此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可是,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第三雲蔓不解道。
“我猜,多半是為了一個男人吧……”云溪思索道,宗主如此死死地護著聖器,難道這聖器對她來說,有那麼重要?方才宗主也嘗試過了,她根本沒有辦法催動聖器的力量,那麼她拿著一件根本不能發揮用處的東西,做什麼?值得為了它,而丟棄自己的性命嗎?
答案,只可能是……
“云溪,她只剩下一口氣了,我不能讓她死了。”雲萱再也忍不住了,開口道。
云溪皺了皺眉頭,再看看已經被妖獸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宗主,她當即立斷:“你給我看住了她,如果她跑了,我回頭找你算賬!”
內心裡多少有些怒氣,就是因為雲萱,他們一家人不知遭受了多少折磨,但是,她也知道雲萱一心想要見到丁逍遙的迫切心情,就像現在,千絕身陷危境,只要能救出他見到他,她也願意做一切的事。
將心比心,她還是讓步了。
金色的小鳳凰,燃燒著火焰,往妖獸的背後襲擊而去。
云溪駕馭著玄翼,貼著地面而行。
宗主喘著氣,虛弱地看著他們朝她飛來,她露出了喜色。雲萱和云溪的對話,她都聽到了,她心裡得意,她就知道雲萱一定會向她屈服的。
“快把手給我!”
聽到云溪的喊聲,她將空出來的一隻手伸了過去。
云溪的手,拉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她甩上了玄翼的背。幾乎是同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