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山雖然不高,但是將軍鎮在半山腰上。如果山路炸了,兩邊一兩百米的“斷崖”,就算是我們幾個能下去,這些拖家帶口的居民可能根本沒辦法下來。
“山路不能走,咱們就換海上吧。”閆至陽說道,在人群裡找到了馮輝,問道:“怎麼樣,你的木筏子做了多少了?”
“這麼多人,不夠啊。”馮輝撇了撇嘴,估計一開始這貨打的主意就是自己能逃走就行,壓根沒把閆至陽的話放在心裡。
“不夠也得做,不能看著大家都呆在這兒不管。”閆至陽皺眉道:“我們跟你一起去。”
馮輝有些不樂意:“要是顧這麼多人,我們兩天兩夜不睡覺也他媽做不出來啊!”
“大家一起動手做,我們也幫忙。”餘落說道。
馮輝皺了皺眉,嘆道:“行吧行,趕緊的吧,萬一有人回來,咱們這幾個別說是逃走了,就算是活著都不一定能活下來。”
可就在我們幾個要跟著馮輝走的時候,我卻發現有一絲不對勁。
原本大家都是亂作一團的,但是在那爆炸聲之後,似乎有一小部分人從人群裡分離了出來,自動聚集到了一起。
我詫異地去看那一群人,卻見他們多半都是年輕男女。這群人似乎突然間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紛紛聚在一起,冷眼看著我們。
閆至陽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回頭看著那群人。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我就見那群人突然將手中的包袱一丟,抄傢伙衝進人群開始殺人。
起初鎮子居民沒有反應,我也給驚呆了,但是片刻後,閆至陽反應了過來,彎弓搭箭,幾隻箭射了出去,射穿了其中幾人的肩膀。
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幾個人雖然流血不止,但是卻毫無痛感似的,並不停手,而是一個勁兒地繼續往前衝,甚至有人已經衝到我跟前來。
馮輝正在我旁邊站著,見我一直沒反應,便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刺入衝過來的那人的心口。
我吃驚不小,罵道:“靠,你也下手輕點,這特麼直接刺心臟?!殺人啊?!”
馮輝說道:“關鍵時刻還分什麼死不死?!”
但是,讓我驚訝的一幕再度出現。這人居然真的沒死,雖然匕首紮在心口上,雖然血流了不少,但是那人依然站在我跟前,甚至想伸手來抓我。
馮輝一腳將那人踹了出去。可心臟基本是被人扎穿了,那人居然還不死。
不只是這一個人,其他在混戰中受傷的人也是如此。分明是被刺中要害的人卻遲遲沒死,而這群人又不是殭屍,殭屍的血跟正常人鮮血的顏色是有區別的。
不過雖然這群人不容易殺死,但是人數並不多,被我們合力很快地打退了。
這所謂的打退,基本是特麼打廢打殘。因為如只是受了輕傷,這群人依然不怕疼一樣起來砍殺別人,而就算是要害部位受傷,這群人似乎也不懼怕,依然衝鋒陷陣,這特麼比當年的義和團都猛啊。我都懷疑他們身體裡有法輪在轉動。
解決了這些人之後,我跟閆至陽清點了一下剩下的人,發現剛才的過程裡,死傷了十幾個居民。一時間哭聲震天。
面對這一群混亂,陳清姿怒道:“真煩,這小鎮子怎麼那麼亂!剛才那些都是什麼人啊!”
閆至陽蹲下身檢查了一下剛才襲擊我們的那些人的屍體,說道:“這些人之所以遲遲不死,是因為他們的身體跟我們的不一樣,內臟部位似乎是完全相反的。比如我們心臟在左邊,而他們的則是在右邊。所以剛才馮輝給那人的一刀,並沒有將他給殺了。”
“映象人,這怎麼,怎麼跟寧思很像?!”我驚訝地問道。
“也許就是跟寧思類似的複製人。可能某些人正在研究什麼複製人的東西,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