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站在鏡子前的照片。
然後,閆至陽將那照片放大,讓我看那女人身後的鏡子裡的影像。
我仔細一瞧,看到鏡子裡的影像好像是一抹綠色的東西,那東西好像是人的影子,隱約能看出是個男人,但是看不清模樣。
“什麼東西,攝影師的映像?”我問道。
“你見過人在鏡子裡的影像是這樣的麼?”閆至陽無奈地說道:“這好像是一抹鬼影。”
“不對啊,如果從這個角度看的話,應該能看得到拍照人的影子。鏡子裡映照的應該是拍照人,怎麼會一團綠影子?”我不解地問道:“拍照的如果是馮曉光,他不可能拍出這種綠色的影子好麼。”
閆至陽也沒法解釋這問題,就瞧見相簿裡還有一個影片資料夾,開啟一看,臥槽,我立即蒙逼了。
原來這影片資料夾裡都是情色影片,各種姿勢的男男女女,額,簡直比島國愛情動作大片都真實可靠。拍攝地點也是形形色色,哪兒都有。什麼酒店衛生間啊,什麼浴室啊,什麼醫療室啊等等。
閆至陽也有些尷尬,立即關閉了這檔案。我頓時感覺這馮曉光的故事歎為觀止。看起來這貨過得很放蕩啊。
雖然照片裡沒有他,但是影片的男主角卻都是他,比當年的陳老溼都叼。
閆至陽跟我又在這貨的書桌跟衣服口袋裡翻了半晌,找到了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
這名片是一個XING愛俱樂部的名片。我嘖嘖地想,難怪這貨拍了這麼多噁心的照片跟影片,是因為這貨的業餘愛好就是XING愛花樣吧。
閆至陽居然將那名片給留下了。我驚訝地看著他,笑道:“難道你想沒事兒去試試看?”
閆至陽壓根沒搭理我。我嘆道:“你說現在的城裡人真會玩。什麼換妻俱樂部,什麼同性俱樂部,現在還有這個,估計是集體約炮吧。”
閆至陽冷哼一聲:“現代人喜歡玩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卻不知道這些東西一旦過度,那就容易招來邪穢。”
“比如照片上的那種鬼影麼?”我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一般的鬼影都是黑色的,這綠色的算啥,綠帽子精靈?”
閆至陽想了想,說道:“我們去那俱樂部看看。”
“臥槽??真去啊?”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影片裡的影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對,我感覺北京這些事,彷彿都是聯絡在一起的。你看,我們查到哪兒,哪兒就出事,怎麼可能這麼巧。我懷疑這一切事件的背後,都有幕後操控者。”閆至陽說道。
我將信將疑,但是聽閆至陽說要去這個俱樂部看看,倒是很有興趣。
我還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里面啥樣子,會不會是像美劇裡那種俱樂部,一進門大家都抱在一起親熱得很。
這俱樂部的地址居然就在國貿附近,而且俱樂部外頭居然掛著信貸公司的招牌。但是整個一層樓只有這一家所謂的公司。
一進門,這“公司”裡只有幾個女人。這幾個女人雖然穿著比較正常的套裝制服,但是眉梢眼角的輕浮似乎若有若無地透露出來。
麻痺,這是掛羊頭賣狗肉呢。
此時,一個看似管事兒的女的上前,將我們擋了回去:“兩位是幹什麼的?”
閆至陽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不是信貸公司麼,當然是來貸款的。”
“不好意思,我們公司現在歇業整頓,請兩位出去。”說著,女人上前去推閆至陽。
閆至陽微微一笑,頓時反手去狠命推了那女人一把。
那女人一個沒站穩,立即趔趄幾步,摔到後頭去,撞到桌邊。
閆至陽似乎刻意挑事,直接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