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將手縮了回來。倒是寧思一直沒什麼害怕的感覺:“大年初五,五個孩子,五天沒發現,落水時間下午五點。這是什麼情況,你們想到了什麼?”
“全是五。”我說道。
“對,靈異事件調查局有專門的檔案蒐集了一些全國各地的奇怪案子,統稱五行易經術案。我想,這五個孩子肯定不是失足落水而死,而是有人害死他們的。這五個孩子是作為祭品而死,是鬼童,是祭品。”寧思說道。
“媽的,誰這麼喪心病狂?!”我罵道:“可問題是,這人皮哪兒來的,誰會把這東西丟在古董花瓶裡?”
“沒想到偏遠的桃源村裡還有這種怪事。”我說道。
寧思沉吟良久,說道:“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是,會不會下午那個大叔故意丟給我們的這花瓶?”
“可他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他是武家村的人,認識這幾個孩子,然後覺得這人皮上寫的名字嚇人?”我說道:“不太可能,這也不是他嚇成那種程度的原因吧。”
寧思說道:“你們回想一下,當時他的表情真的是害怕麼?還是我們自己腦補上去的?”
“這個倒還真是不清楚了。實際上——就是覺得奇怪,對,我們當時應該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給了我們一個挺值錢的古董花瓶上,而沒有注意其他。”陳清姿說道。
“看這個字跡,有點像女人寫的。”寧思說道。
我們正說到這裡,我便聽到一陣貓叫聲傳來。我心中一驚,以為霧氣裡那些貓靈又出現了,於是便跑到院子裡去看了看,卻沒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但是回過頭來,我卻看到那隻黑貓貓靈從我揹包裡鑽了出來,衝著我喵喵叫。
它這一叫,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在夢境裡我記得我看到過那個虐貓狂魔將黑貓吊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對,有一棵樹!那棵樹像是杏樹。
可我記得村民家裡似乎很少種這種樹,從院子外頭往裡看,最多的貌似就是梧桐樹。
“我想起來了。”我回頭說道:“我記得吊死這隻黑貓的院子裡,有一棵杏樹。按照這個來找,也許我們能找到,走,咱們出去看看。”
“等等,杏花樹?”寧思站起來說道:“記得那個瘋女人嗎?她家院子裡就有一棵。”
“你確定?”我回想了一下,確實是看到樹了,但是我卻沒有注意是不是杏花樹。““那我們就去看看唄,反正那個瘋子也不能怎麼著我們。“陳清姿說道,立即起身。
“好,我們走。“於是我們仨往門外走去。
那瘋女人住的房屋就在村口。原本我們想好好了解一下這村子,但是我們進村的時候,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關了門,沒人可問。
很快的,我們走到村口,找到那個瘋女人的家。
大概是因為瘋子住的,門也沒有鎖,只是虛掩著。屋裡黑著燈,於是我上前輕輕推開門,果然見一棵杏樹豎在院子裡。
一片漆黑中,這杏樹也顯得瘦骨嶙峋,就像是張牙舞爪的人骨,猙獰地伸向夜空。”有人麼?“寧思低聲喊道。
沒有人回應,但是卻有陣陣風聲吹過,陰測測的,讓人心中發寒。
我們剛想進屋裡看看,但是這時,我瞧見屋門口好像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誰?那位大姐?“我本以為是那個瘋女人,但是感覺上不像。這黑影子是短頭髮,個頭像是個男人,雖然有點瘦。”誰?!“我喝道。
就在這時,那人影突然發出一聲怪叫,迅速躥到我們跟前。
等他靠近了我,那張臉著實讓我嚇得不輕。
這是一張青白色殭屍一樣的臉,黑色的嘴唇,翻著白眼,幾乎沒有眼白。這一張嘴叫的時候,我甚至能看到舌頭已經萎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