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看著閆弈城走遠了,便打電話給獵靈局。
於是專業“鏟屍官”們立即趕到,看到是我,便有個特工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叫韓笑?”
“對啊,你認識我?”我驚訝地問道。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你。”那特工說道。
我一聽很樂呵啊,我這成了國家編制的特工之後,就這麼出名了?
誰知對方補充了一句,差點兒氣死我:“聽說你總往獵靈局聯絡部打電話,每次你打電話都是出什麼怪異人命案了。你是不是走到哪兒人就死到哪兒?”
我頓時無言以對。陳清姿在一旁笑道:“豆芽你出名了。”
我冷哼道:“對了,你們有空在這兒嘲笑我,不如幫我們查查,追殺我們的人是誰?”
獵靈局的人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屍體已經被切成這樣了,如果要查身份,得過一段時間。而且這些人很可能是一時間根本查不出身份的型別。”
“得,說明你們沒啥本事了唄。”我無語道。不過我本來也沒指望獵靈局能幫上什麼忙。
管閒事管來一身麻煩,等閆弈城回來後,我們打算乾脆別墨跡了,直接去陸家。
如果假設我們來山東的事情被鬼蜮組織給盯上了的話,那麼想暗殺我們的,一定是鬼蜮組織的殺手,也就是陸青川的手下。
這孫子真特麼陰險。
於是我們準備直接殺上門去,看他還怎麼裝。
打定主意後,我們仨於是直接去了陸家。跟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陸家依然很氣派。
閆弈城直接去找了陸行雲。這位陸少爺依然在家當他的富貴閒人,看到閆弈城跟我們來了之後倒是很高興。
閆弈城繼承了閆家人會胡說八道的品德,撒謊也是牛逼得不要不要的,說他放假在家太無聊,所以帶朋友到處玩,最後到了山東,想起了雲哥對他很不錯,就過來看看。
中間又比比了許多陸行雲的好話,說得人家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笑著挽留我們仨留在這兒住下。
看到目的達到,我跟陳清姿倒是也挺高興,這回可以名正言順地監視陸青川了。
不過我們去的第二天,陸青川並不在陸家。這貨好像挺忙,一直忙於陸家的生意跟大小事務。
相比較下,陸老爺子倒是比較閒散,在家溜溜鳥,養養魚,只是隔三差五聽聽陸青川的工作彙報。
上次來的時候匆忙,沒怎麼仔細看看這老爺子。
這次來了之後,觀察下覺得老爺子跟閆至陽的二大爺不太一樣。二大爺比較嚴肅正經,陸老爺子則是那種閒雲野鶴一樣悠閒的老頭,雖然有些年紀了,鬚髮卻依然烏黑,看上去格外精神。
陸老爺子好像也比較喜歡閆弈城,沒事兒就跟他下下棋,交談一下,互相交流養魚種花的心得。
我在一旁看著,心想這閆家的小子們可都一個比一個會裝,在長輩跟前裝得跟三好學生似的。
第二天的時候,我跟陳清姿在陸家溜達,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以前陸家的一個打雜的傭人不見了。我記得那孩子叫小月,是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女。
陸家宅院很大,我們找遍了邊邊角角,就是沒找到小月。
於是我對陳清姿說道:“豬婆,你發現沒有,那個叫小月的姑娘不在這兒了。”
陳清姿疑惑地問道:“小月?”
“對啊,以前好像是個陸家打雜的小姑娘。”我說道:“十八九歲的年紀,但是她也挺奇怪的,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她的表現就有點異常,本來馬上就問出個所以然了,但是關鍵時刻出了變故,小月也就沒說下去。”
“一個做雜物的小姑娘,能知道什麼啊。”陳清姿說道:“如果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