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壯大一些,雲某身為本門掌門,也是倍感榮耀和欣慰,真希望本門可以多出幾個象滕師侄這樣的少年英才啊。”
“不知道滕師侄煉製的那種丹藥是否已經服用完了,如若沒有,梁某倒想見識見識。”
雲無期話剛說完,未等滕文嶽答話,梁執事便突然插話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盯著滕文嶽問道。
滕文嶽卻沒有絲毫猶豫,苦笑一聲道:“恐怕要讓梁師叔失望了,不是弟子敝帚自珍,實在是那些丹藥在閉關過程中弟子已經盡數服用,否者可能也不會有師侄今日之結果。”
雲無期和梁執事都暗自搖了搖頭,滕文嶽的話滴水不漏,就算再追問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雲無期和梁執事不願意再浪費心力追問此事。
以滕文嶽低劣的靈根,不說是一顆築基丹,即便是服用十顆,恐怕築基的可能性也只在對半之間,他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不僅築基成功,並且將修為提升到令人震驚的築基後期之境,必定是上次空間之行碰到了什麼天大的機緣。
但云無期上次已經明言,空間之行的任何收穫都歸各人所有,儘管非常想知道滕文嶽碰到的機緣到底為何,但追問過多,反顯得他們小肚雞腸,好像垂涎滕文嶽的收穫,想要趁機霸為已有的樣子,何況就算真有那個心思,滕文嶽能有現在的進境,恐怕也早就用掉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費心力幹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梁執事淡淡一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看來梁某沒有那等眼福呀”
說完,便又恢復了他那副百年如一日的面無表情的樣子。
雲無期微笑著道:“梁師弟不必在意,這等奇效的丹藥,若非有大機緣,怎會那麼容易便能看到。閒話日後再敘,雲某先為滕師侄登記造冊。”
說著,起身從乾坤袋裡取出一本簿冊,翻開來用丹墨筆在眾多密密麻麻名字的最後方,鄭重地寫上了“滕嶽”兩個字,從此之後,滕文嶽也算是在一元門的青史之後留下了自己的名諱了。
隨後雲無期又取出一張一元門所轄地域的詳圖來,在竹舞峰西南約有八十餘里遠的一處山巒間間劃定一處寬闊約有三里許的地方,作為滕文嶽開闢洞府的所在。
最後又將滕文嶽的基本情況及洞府地域範圍詳細記錄在一張玉石簡之內,交由滕文嶽,作為他新的身份玉牌,取代了原來的那張身份玉牌。
滕文嶽儘管加入一元門的目的非在於此,在也有一絲興奮之情,不要小看這張玉牌,這代表了從此刻起,他在一元門也擁有了一定的地位了。
雲無期將新的身份玉牌交給滕文嶽,略微沉吟片刻道:“根據本門的規矩,任何弟子築基之後應該由宗門為該弟子選定一位結丹期弟子收為入門弟子,既然滕師侄已經築基,本來也應當如此。”
“但你的情況特殊,現在的修為已達築基後期巔峰,照本掌門看來,若是一切順利,二十年之間必定可以凝結金丹,進階到結丹期,何況滕師侄上次為本門立下了大功,本門應該重重有賞,所以為你選定師尊一事,需要要十分的慎重。”
梁執事突然插話道:“師兄此言不差,為滕師侄選的師傅,修為最少也需要在結丹後期,否者二十年之後,弟子也進階到結丹期,師傅也是結丹期,名不正言不順,到時該如何相處,何況修為稍低的話,也不能盡到教導滕師侄的重任。”
雲無期點了點頭道:“梁師弟所言極是,此事必須慎重,本掌門也不敢擅做決斷,須待和眾位執事商量過後,再徵求一下本門幾位結丹後期師兄的意見,才能定下來。滕師侄也不必著急,暫且先行開闢洞府,耐心等上幾日,本掌門會盡快和眾位執事商量此事,決定之後,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滕師侄。”
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