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她根本沒看到敵人出手,只聽到風聲捲動,立刻有過半的臨淵島弟子被擊殺。
衝出車外,王昭頂著這股威壓瞪著金車,法器已然無力催動,卻被這位大師姐狠狠地抓在手中,彷彿要衝過去拼命一樣。
當金車出現的同時,被威壓從遁法中逼出的喬文陽頓時面無血色。
混跡雪城坊市多年,喬文陽十分清楚這輛金車屬於何人,那是金玉派兩位宗主的車架!
“宗主!”
柳鴻才與李篙看到金車的同時驚喜交加,紛紛上前拜見,一躬到地不敢起身,等待著宗門強者的吩咐。
遁法被破,徐言退後了兩步,不著痕跡的靠向王昭附近。
臨淵島的弟子死掉了半數,王昭與費材卻躲過了殺機,剩下存活的臨淵島弟子一個個目光驚恐,面色蒼白,陷入同伴被擊殺的震驚當中。
天敵般的威壓,讓這些築基修士無法抵擋,除了感受這份來自強者的威嚴之外,他們別無他法。
金車緩緩停下,拉車的金甲人站穩了腳步。
“被一群築基戲耍,柳長老,李長老,你們二人還是金丹麼?”清脆的女聲在金車中響起,車上的強者連面都沒露,或許如此局面根本不值得元嬰現身。
“回稟宗主,我們二人追查失蹤的公孫長老,發現了公孫立的玉佩,或許公孫長老已經身亡。”柳鴻才說罷一指喬文陽,道:“他就是兇手!”
“這些築基修士是百島之一臨淵島的門人。”李篙緊接著說道:“我們查到他們要前往地劍宗,不知帶去什麼訊息,所以出手攔截,沒想到遇到同階,我們的眼線莊文傑已經被殺。”
“臨淵島?”
車架上傳來少年的聲音,語氣十分倨傲,道:“聽都沒聽說過的小島,還敢自稱百島,現在的海外散修啊,一個個太自大了,住在島上就說自己是百島之人,飛上天去,他們是不是還會說自己是天空之主?一群廢物罷了,這天下間,自以為是的人太多了。”
“在雪國之內,連金玉派的長老都敢殺,你膽子不小啊。”車上的女聲在質問著喬文陽。
聽到這句話,喬文陽直接崩碎了自己的冰雪面罩,現出真容,以單膝跪地,對著金車誠惶誠恐的解釋了起來。
“宗主大人容稟!”
喬文陽驚恐萬分地說道:“我是散修喬文陽,這次來參加豐雪節冰雕大賽,本來雕刻的盤龍冰雕取得了第一,卻被人用計策壓了一頭,與雪果失之交臂,我不甘心之下這才追蹤而來,想要奪回屬於我的雪果,萬萬沒有與金玉派作對的心思啊!”
“喬文陽!”李篙看到對方真容,驚道:“怪不得雪裂蛇出現,怎麼是你!你為何要擊殺我金玉派長老?”
“我沒殺金玉派長老,這全是誤會!”
喬文陽生怕金玉派的兩位宗主不聽他解釋,急急說道:“那玉佩根本不是我的,有人提前放在了雪裡,我從來沒見過你口中的公孫立,被冰封的同道只是中了雪裂蛇的冰寒之力,以他金丹修為並不致命,殺人的,是他!”
一指遠處的徐言,喬文陽瞪著眼睛喝道:“我們全都被他耍了!”
徐言已經到了王昭等人近前,聽到別人指認,徐言不急不惱,目光平靜的看向金車的方向。
“難道公孫立也死於他手?”柳鴻才不可置信地說道,他實在想不通一位金丹強者要如何不小心才會被築基修士擊殺。
“說!是不是你殺掉的公孫立!”李篙此時也出聲質問,語氣冰冷陰沉。
公孫立不僅是金玉派的金丹長老,還是八蘭島出身,同門加上同鄉,難怪兩人如此憤怒。
“不是,我從沒殺過金丹,也不敢殺金丹。”徐言平靜的說著,只是那些偽裝的神色盡數退去,眼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