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已經清楚了為何自己會昏睡,自從她看見許敬之出現在面前,更清楚了對方的用意,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連邪派那些兇殘之人都未必會用,卻偏偏出現在正派之中,而且還是錢宗四大家族裡的一位嫡系子弟。
本就不喜歡許敬之,此時看透了對方的嘴臉,龐紅月已然憤怒不已,怎奈她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任憑許敬之妄為,她清清白白的身子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正在驚恐之際,龐紅月聽到了開門聲,也看到了許敬之再次動用了隱身符,她很想大喊小心,卻只能在心裡焦急。
“娘子?”
龐紅月心頭的焦急,被入耳的一聲娘子差點氣散了,徐言的聲音她太熟悉了,龐紅月怎麼也沒想到,不是二哥發現了不妥趕來相救,而是徐言那個可惡的傢伙。
他怎麼來了?
強撐著將眼皮再次睜開了一絲,龐紅月看到徐言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身後還揹著長刀,等對方摸到近前,龐紅月隱約看到對方的鼻子開始噴血。
二哥怎麼沒來,難道也中了埋伏?徐言怎麼受傷了,鼻子流血……
在心裡驚呼了一聲,龐紅月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即將褪去的肚兜,羞得她面紅耳赤,偏偏還動彈不得。
“雙魚戲珠,嘿,嘿嘿。”盯著女孩肚兜上的繡花,徐言一邊抹著鼻血一邊傻笑,他這一笑,比許敬之都可怕。
“繡得真不錯,嘖嘖嘖。”徐言一邊欣賞著肚兜上的繡花,一邊點頭讚歎:“雙魚靈動,如鯉似龍,明珠暗結,嬌如花蕾,咦,怎麼多出一個珠子?”
隨著徐言的疑問,他探手觸去,剛才還一個珠子來著,這會怎麼變倆了?
徐言的疑惑,聽得龐紅月也是為之一怔,肚兜上的雙魚戲珠可是她親手所繡,明明一個珠子,為何他說兩個?
疑惑剛生,龐紅月只覺得心窩一顫,一股羞意差點把她氣昏過去,女孩兒家的蓓蕾,被徐言當做了錦繡,還碰了兩下。
“哦……原來如此。”
恍然大悟的徐言縮回手,一臉尷尬,抓過龐紅月的外衫把女孩蓋上,再看下去徐言覺得自己會失血過多。
以眼角的目光掃了眼牆角,明明看到許敬之冷著臉站在一旁,徐言偏偏還得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剛到客棧,徐言發現裡面的活計掌櫃全都睡著了,焦急之下他也不知道龐紅月住在那間客房,正打算挨間尋找的時候,聽到了茶杯碎裂的響動從二樓傳來,那時候正好是許敬之捏碎茶杯的時候,等他循著聲音找到龐紅月的客房,許敬之正在扒人家衣服。
徐言很想現在就動手,破五脈的真氣已然被他運轉而出,然而看了看無法動彈的龐紅月,徐言到底沒有立刻發難。
客房並不寬敞,而且許敬之也有五脈修為,真要動手,一旦傷了龐紅月可就得不償失了。
得把那混球引到外面在動手!
站在床頭,徐言沉吟了片刻這才咳嗽了兩聲,道:“一天未見,為夫甚是思念,娘子原來也思念著為夫,那正好,我們這就歇息了罷。”
說著歇息,徐言翻手抓起背後的封玉刀,往前一踏步,擺出了一副動刀的姿勢,驚得許敬之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急忙低頭看了看貼著的符籙。
“睡前一趟刀,夢中美人笑,練成驚天式,纏綿也魂銷!”
聽見徐言的嘟囔,許敬之都有些傻眼了,沒聽說過睡覺前還得練趟刀,他傻眼,龐紅月羞憤得連脖子都紅了,好在徐言幫她蓋上了一件衣服,要不然許敬之都能發覺她醒了。
“第一式,王八嘯天!”
嘟嘟囔囔的徐言猛然間掄出了一刀,直奔牆角的方向,驚得許敬之差點要還手,還好刀鋒離著他挺遠,而且他可不相信一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