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
“爹去哪兒了,怎麼沒來宗門?”龐紅月秀眉緊蹙。
“不知道,他和誰都沒說,一個人走的,我猜,是去找我們的母親了吧……”
說起關乎母親的話題,兄妹之間的氣氛顯得低沉了起來。
“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去!”龐紅月更加擔憂了起來。
“不是一個人,還有頭豬。”龐少城呵呵一笑,道:“老爺子把小黑給牽走了,你不知道,這幾年小黑胖了不少,也不知能不能吃妖物了。”
提起小黑豬,龐紅月這才現出一份淺笑。
想起那頭笨笨的小豬,她就會想起喜歡裝憨厚的徐言。
說話間的功夫,已經有一座擂臺分出了勝負,靈煙閣的一位真傳敗給了武曲殿的人,被一劍震出擂臺之外,重創不起。
“笨蛋!你不會用地火燒他的腳麼?人家武曲殿就是玩劍的,偏得和人家硬碰硬,不輸才怪了!”
靈煙閣的長老徐蘊澤此時正在數落著自己門下的真傳弟子,看到弟子半死不活的模樣,徐蘊澤不情不願的掏出一粒丹藥讓身邊的弟子給其喂下。
吃了靈丹,那位重創的弟子這才好轉了許多,虛弱不堪的低頭不語。
“我們靈煙閣一脈以煉丹煉器為主,本就不善於打鬥,有人敢登臺就不錯了,還數落人家,你這個師尊真是越來越不堪了。”林小柔在一邊出口不善。
“夫人懂什麼,這叫恨鐵不成鋼,煉丹煉器怎麼了,贏那些真傳又有何難,要是我上臺,先掏出一堆靈丹,讓對手隨便挑,滿意了就認輸下去,不滿意再拿出更好的丹藥,動手有什麼意思,這才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徐蘊澤的戰術太過驚世駭俗,這根本不是比拼實力去了,而是比誰更有錢,真要有弟子靠著驚人的身價一場不打而奪了個第一,非得把宗主給氣死不可。
“狗嘴裡……”林小柔沒好氣地剛罵出聲。
“沒長象牙!”徐蘊澤立刻打斷了自家夫人,一副洋洋得意的神采。
正如林小柔所言,靈煙閣一脈如果論起比鬥,註定是最弱的一方。
畢竟靈煙閣以煉丹煉器為主,其他五脈修的可全都是威力不凡的法門,而且煉丹煉器十分耗時費力,靈煙閣也有弟子精通劍道法術,只是比起其他五脈要遜色幾分。
幾乎每一次的宗門演武,靈煙閣一方都是最早落敗的一方。
擂臺才剛剛開始,只敗了一場的靈煙閣可不會就此無人登臺,很快又一位真傳弟子踩著飛行法器抵達了高臺,這位正是聶隱,他選擇的對手,也正是剛剛將同門擊敗的武曲殿弟子。
一看聶隱登臺,靈煙閣一方頓時沸騰了起來。
聶隱的修為在真傳當中並非最高,可是人緣卻最好,所以他一登臺,身後吶喊聲不斷,數以千計的同門為聶隱打氣,這股氣勢足夠驚人。
隨著打鬥的持續,一些傷亡開始出現在擂臺上,臺下的吶喊更是越來越盛,數萬人起伏不斷的吶喊聲,終於驚醒了大陣中的身影。
猛然睜開雙眼,徐言正盤坐在巨門的一處邊緣。
他聽到了震天的呼喊,左眼更可以透過光門看到遠處的擂臺。
他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娘子與龐少城,也看到了許家一方的長老許昌,還看到了在擂臺上只需幾招即可戰敗對手的許滿樓。
抬手雙手,徐言凝聚全力拍出一道靈氣,面前的光門出現了一絲扭曲。
一天前,徐言就發現了破開最後一層光門的方法,在這片巨門一般的光幕上,充滿了一個個無人能察覺的印記,這些印記是破開大陣的關鍵。
想要衝出去,轟開是不行的,只能以強弱不一的靈氣震開印記才行。
就像一道被鎖上了千百個鎖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