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嗎?你真的要嫁給這個人嗎?”
奧利維亞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是的,爸爸。我要嫁給他。”說完,她的臉紅了。派普充滿了柔情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她。她的臉更紅了。
齊默爾曼先生看到兩個人眼神的交流,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阻攔你們了。不過你記著——”他有些惡狠狠的對派普說:“將來你若是敢欺負我女兒,我一定會要你好看!”
“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護她。”派普向兩位長輩鞠了個躬,以無比鄭重的語氣保證。
齊默爾曼先生擺了擺手,算是默許了女兒的婚姻。派普向兩位老人告辭,奧利維亞把他送到門口,剛想對他說點什麼,就聽到父親不悅的咳嗽聲,她衝派普做了個鬼臉,後者捏了捏她的鼻子,兩個人匆匆告了別。
奧利維亞剛回到屋裡,齊默爾曼先生無比遺憾的說:“可惜了海因茨那孩子了。我做夢都想讓他做我的女婿。”
施瑙弗?奧利維亞從來沒這樣想過。她甚至不知道父母什麼時候看中的施瑙弗,又什麼時候異想天開的想把他倆湊成一對兒。她偷偷看了一眼母親,母親無奈的衝她搖了搖頭。
奧利維亞和派普的婚事總算是定下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準備婚禮。這總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奧利維亞的好朋友蒂洛最近可沒這麼好運。她開始了和溫舍的冷戰。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在齊默爾曼夫婦同意了女兒的婚事的第二天,奧利維亞高高興興的約蒂洛一起吃晚飯。兩個人去了菩提樹下大街的一家餐館用餐。奧利維亞興奮的對蒂洛說自己要和派普結婚的事情,並邀請蒂洛做自己的伴娘。蒂洛發自內心的替朋友高興,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積極的規劃婚禮的安排了。
正當兩個姑娘你一言我一語聊得開心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溫舍攙著一位風情萬種的女士走進了餐廳。兩個人看起來非常親暱,那位女士甚至還把頭靠在溫舍的肩膀上說話,而溫舍顯然很享受女士的這個舉動,他把頭歪向女士,以使兩個人的距離更加緊密。在外人看來,這無疑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奧利維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緊張的看著蒂洛。蒂洛看起來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她的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的左手緊緊的握住酒杯,彷彿隨時會跳起來,衝過去,把酒潑在他們的臉上——但是她並沒有這樣做。她是一位有著良好家教的貴族小姐,她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站起來,向溫舍走去。奧利維亞生怕蒂洛一時衝動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她一路跟著她走了過去。
溫舍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蒂洛,在蒂洛面前一向遊刃有餘的他居然也露出了一絲尷尬的表情,當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但蒂洛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尷尬。她揚起下巴,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神態看著兩個人,冷冷的說:“想不到會在這兒見到你,親愛的。不打算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給我認識嗎?”
溫舍旁邊的女士倒是笑得很開心,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迷人的丰韻。她將手從溫舍的臂彎中抽了出來,整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友好的對蒂洛伸出手。
“想必這位就是蒂洛小姐了吧?馬克思常常向我提起你。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動人。我是米莎·斯皮爾曼,馬克思的朋友。”
只在這一瞬間,蒂洛從頭到腳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她收起了居高臨下的態度,她的心猶如被燒乾的枯木。
溫舍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從來沒有。
而那個女人由內而外的自信更如一把刀子插進了蒂洛的心頭。她看起來完全沒有顧忌蒂洛的身份,張揚的宣佈自己和溫舍的親密關係。
蒂洛本來想和溫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