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青年人大部分是外地來村裡打工的,其中有幾個熟面孔,一個是我之前打工的燒烤店女服務員,她叫倪美麗,另外兩個是草廬藥店那對夫妻!
倪美麗低著頭玩手機,那對夫妻向我們走來,我們也迎上前去。
“兩位,,也要和我們一起離開嗎?”
青年男子對我作揖,我也彎腰對他作揖。
“真是古老的打招呼方式!他們的習俗?”
青年男子直起腰,看著我,笑道。
“非也,我們是來給各位餞行的。”
“兩位真是有心了,能結交兩位朋友真是我的幸運,我叫謝添一,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青年男子正了正衣服說:“鄙姓諸葛單名梁。”
他又輕輕牽起旁邊女子的手:“這是鄙人髮妻,黃英。”
“額,,作者愛看三國?”
“這幾位是?”
青年男子看向我身後。
“我叫嚴肅,這是添一哥未過門的媳婦於瓏。”
小玲瓏已經習慣嚴肅,並沒理會他,紅著臉對他們行了個禮,他們夫妻倆隨之回禮。
行完禮後,小玲瓏躲在我身後,好像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紅著的臉。
“英,把那個拿出來吧。”
此時我們才留意到英的右手提著竹籃,籃子裡是一個陶壇。
“略備薄酒,給諸位餞行。”
英從小碗裡拿出三個粗瓷碗,倒酒。
“諸葛兄,我們還要趕路,喝酒不太合適。”
“謝兄莫推辭,自家釀的,不醉人。”
梁邊接過英遞來的托盤,上面是三碗泛著酒花的白酒。
他端著托盤走來,招呼我們。
“兩位請。”
我看了下小玲瓏和嚴肅兩人,見他們沒反應,就對梁說:“他們一個酒量不行,一個是未成年人。所以,我來吧。”
“哥,我,,”
“這次我喝。”
我二話不說,拿起兩個碗,將一個端到嘴邊咕嚕咕嚕喝起來,梁也拿起剩下的那碗酒。
“好酒好酒,酒色澤透亮,酒香醇厚,不辣喉,不上頭。梁兄好工藝啊!”
我穩穩地把兩個空碗放回托盤。
“盛讚了,謝兄,這個也請收下,一點薄禮。”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我,我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收好,拿出兩張驅邪符,這是我們在師父給的乾坤袋裡找到的。
“梁兄,這也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望笑納!”
“好,那我就收下了。”
他把符摺疊收好。
我一直看著梁,他神色自然,眼睛裡有喜悅和一絲惋惜?
此時,一直默默玩手機的倪美麗湊上前來。
“兩位,打擾了,請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啊?”
“嗯,倪美麗,你跟大家說準備一下,五分鐘後走。”
一滴雨點落在我鼻尖上,涼涼的。
我們快速收拾好行李離開村子,和梁、英夫妻揮別。
背後吹來一陣微風,梁的聲音隨風飄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
“這老兄好雅緻,不過那女的是他老婆?眼光也太,,”
“這就是真愛吧!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開始以貌取人了?不說了,趕路。”
山路十八彎,路本就難走了,有的路段因為長年沒人走,長滿野草,養眼的綠色下暗藏殺機。
“梭”的一聲,我右前方一個人消失不見。我舉手示意大家別慌,自己小心翼翼地摸過去檢視。
“是一個不太深的洞!從上面能看到洞里人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