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山莊接待的都是些什麼人,都是些有錢的小老闆,有權的哪怕是個縣丞,來這裡還要小心被抓到。
夜雨觀瀾呢?封疆大吏、世家中人那是裡面的常客,哪怕是自覺身份不夠進入的,也都去夜雨觀瀾之下的渡情崖景區。
本來他沈秀做個小透明挺好的,但是今晚沈家俊去夜雨觀瀾一鬧,別的先不說,起碼他清泉山莊算是入了楚天闊的眼了。
萬一以後楚天闊突然想起他,想要拿他祭刀什麼的,他該有多冤啊。
想到這,沈秀手裡的戒尺揮舞的更快了,抽的沈家俊再也承受不住了。
“爸,別打我了,別打我了,我說,我說。”
沈家俊真的是害怕了,哪怕是在夜雨觀瀾捱打後,看到沈秀給一個小小的安保隊長都沒有這麼害怕。
從小沈秀就不捨得動他一個手指頭,以前他就算是鬧得再大,沈秀都是出人給他擔起。
但是他沒有想到,就因為去夜雨觀瀾小小的鬧了一下,沈秀就變得這麼可怕,那戒尺從供奉在那裡沈秀就沒動過,沒想到這次都拿出來了。
聽到沈家俊鬆口,沈秀撥出一口氣,連忙問道:“把前因後果都說一遍,我倒要看看誰在後邊使壞。”
沈家俊倒抽了幾口涼氣後,連忙調整了幾下姿勢,對著沈秀說:“我本來沒想去夜雨觀瀾鬧得,我都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
“就是最近聽說唐軒家裡落難了,我想去找唐軒把他手下的一個小演員給買過來,可是唐軒他不賣,嘴裡還罵的很難聽。”
“我是什麼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開著車追著他打,打著打著就鬧去了夜雨觀瀾,然後就被那裡的老闆給扣住了?”
沈家俊話音一落,沈秀連忙打斷他,焦急的問道:“等等!你說被誰扣住了?他們的老闆?”
“他們老闆,是不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
沈家俊有些奇怪的說:“是啊,就是個小白臉,唐軒那個狗東西還叫他楚大少。”
沈秀聽完,臉色一白,急的在屋內來回踱步,戒尺在手裡不規則的敲擊著, 仔細的想了想沈家俊的話,然後轉頭問道:“你聽誰說的唐軒家裡落難的。”
“我聽常來咱們山莊的二代說的,帶頭的那個好像是叫柳浩奇。”
聽到這個名字,沈秀怎麼能想不到自己的傻兒子被人耍了,唐軒也是他的傻兒子能去惹得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誰還不懂呢,雖然唐家地產生意被吃了個一乾二淨,但是之前的關係,恢復也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