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了。不過常笑是不知道這些的。他全憑感覺的用真氣去衝擊竅穴,毫無章法可言。
常笑收了刀,此時已經是三更天了,距離早朝的時間很近了。
瓶兒早就醒了在候著,或者說,瓶兒一夜未睡,昨晚瓶兒失眠了,上次失眠還是在德陽城見識了民匪作亂燒殺搶掠之後,這次的失眠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只是害怕而已,但是這次,她的心不知為何總是揪著被一雙大手團成一團,上面滿是褶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今天微微有些浮腫,她心中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常笑舞完刀,瓶兒便連忙上前,有些促狹的問道:“公子昨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