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是極為公允,從不徇私情,說一不二,這使得他們的忠誠度更是提升到了極致,跟著常笑,常笑從來不會叫他們吃虧。
他們現在的風光生活,手下使喚的奴隸,身上的甲冑,袋中的銀錢,全都是常笑給的,離開了常笑,他們瞬間就會被打回原形,常笑就是他們的一切利益維護者,現在誰要動常笑,就得踏過他們的屍體才成。就算是皇上老子都不好使。
常笑甚至有八成把握,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這些人能夠跟著他直接殺到京師去。
現在,常笑的官袍上面滾動的崇敬信任的金色光芒甚至已經超過了辛辣的血氣,常笑隱隱感到自己官服補子裡面臥著的猛虎都已經開始蛻變起來,大有肋生雙翅一飛昇天的感覺。
常笑的修為也在官袍信仰之力的滋潤下一步步攀升,又有淨光、欲光兩女的元陰打底,還有一顆金丹不停地吸納丹氣,說得上是一日百里的向上拔升。
在一片廢墟之中,常笑解開水壺朝著嘴中灌了幾口帶著冰碴的雪水,嘴中噴出長長地一口蒸汽,此時的他臉上已經滿是鬍鬚了,這數月裡來常笑帶著手下一路衝殺,根本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從未修剪鬍鬚,甚至沒怎麼洗澡,他身上的鎧甲上一層層的漆黑血汙,散發著一股股的血腥之氣,此時的常笑兇悍野蠻,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侵伐力,目光看到哪裡哪裡就會有一種重壓。
常笑的隊伍剛剛殲滅了一個千人左右的民匪,殺雞宰羊一般,十分無趣,以往攻擊民匪總是殺一半逃一半,現在已經基本做得到,被他們頂上的目標沒有一個能夠逃走了!
常笑覺得,這樣的日子已經有些乏味了,他也積攢了一定的實力,是時候去武昌城那邊碰碰運氣了,再過一個月就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了,冰雪融化,也是左良玉謀取武昌的時候了。武昌沒什麼,但武昌之中的那九龍鎮金塔常笑可是十分想要弄到手裡的,讓人魚龍幻化的寶物,想一想都叫常笑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常笑安排了幾句,隨即便拉著淨光、欲光兩女徑直走進一座寬敞的極為富裕的官宅,也不知道是哪個官老爺放在這裡的外宅,被民匪抄了,變成了民匪的老巢,現在民匪已經殺光了,常笑許久沒有在床上躺過了,既然打算要去武昌了,那麼就得放鬆放鬆,去一去這一身的風霜和殺伐之氣,順便好好體味一下溫柔的滋味了。
兩女此時被常笑調教得言聽計從,叫她們做什麼她們就做什麼,雖然兩女心中從來沒有忘記報羞辱之仇這碼子事,但是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底線已經一低再低,甚至可以說,兩女在常笑面前已經沒有什麼自尊可言了。
常笑拉著兩女進了宅子,這宅子很富貴,雖然遠遠比不上京師那種大宅,但也很是雅緻,不過可惜這宅子裡處處死氣,不見一個活人,使得宅子平添一股鬼氣,常笑和欲光淨光自然不會怕這鬼氣,繞過一道院落,隨即常笑就看到宅子裡面有一泉湖水,湖面上結著一層厚冰,常笑一喜,隨即拉著兩女就直奔湖面。
兩女不知道常笑要做什麼,現在兩女漸漸地也不去想常笑要做什麼了,因為她們已經有點習慣了,常笑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生活。
常笑拉著兩女走在冰面上,來到湖中間,隨即抬腳一跺。
在兩女的驚呼聲中,冰塊碎裂,三人一起沉入水中。
以三人的修為,倒不懼這冬天的冷水,兩女現在修為也已經恢復了兩成左右,施展媚法有些吃力,但抵禦嚴寒庇護己身,問題還不算太大。
只不過兩女從未想過常笑竟然要進湖裡洗澡,驟然落水,被駭得張嘴驚呼,一落進水中便立即喝了一口水。
常笑在水中將兩女抱在懷中,哈哈一笑道:“數月未曾洗澡了,渾身上下又髒又臭,煩勞兩位美人給我好好清洗一下。”
淨光、欲光兩女浸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