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淫|欲為首,更有甚者認為修煉此功法的都是四處尋找女體為爐鼎,甚至搶掠爐鼎強行修煉,又因為,咱們房中派要想將道法修煉到上乘,光采補凡俗女子是不成的,最好還是那些修習仙家法門有些成就的女子,可偏偏這些女子大部分都有道侶,這就是矛盾的癥結所在……”
常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師父,你是說他們都把咱們房中派當成是採花淫賊?”
“哈哈哈。”黃仙師大笑三聲,然後有些無奈的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淫|人妻女,人人得而誅之的那種?”
“哈哈哈哈……差不多吧……”
沉默……
常笑無力的蹲在地上,雙手深深的捂著臉,半晌之後才使勁的揉了揉腦門。
他本來覺得自己命好,又活了一次,甚至還接觸到了仙道,現在看來,錯了,這命忒苦了!怪不得之前黃仙師曾說漏了嘴,說什麼他被仙道大派追殺,現在看來他能活到現在完全是託了那場仙道浩劫的福,沒人理會他造成的!
常笑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附身於常公子的時候開始,就被當成是採花淫賊,頂上了好大一口黑鍋,險些被扮演江湖俠少的愣頭青結果了。
本以為這口黑鍋隨著愣頭青的死早就已經揭下去了,沒想到他確實就是採花淫賊的傳人,這口黑鍋他戴定了,一輩子摘不下來了!
以往常笑還想要著給別人報一報自家門派,現在看來千萬不能報門派,一報出來立馬就要被江湖俠少追殺到死。
“看來我前世造孽太多了啊……”
黃仙師尷尬之中一本正經的道:“徒弟,你要堅信一點,咱們房中派是正經門派,是三千大道之中的一支!”
“騙鬼去吧!”常笑心中罵道。
此時外面傳來常有興奮至極的聲音,“公子,玲瓏樓的青嫋姑娘送請柬來,邀您前往玲瓏樓一敘!”
常笑此時正處於人生的最低谷,哪有興趣理會青嫋,更何況青嫋這丫頭渾身都是心眼兒,常笑自忖耍心眼耍不過她,比武功比不過她,比道法更比不過她,比門派就不用說了,去了就是被欺負的,是以沒好氣的吼道:“回了!公子我家中有嬌妻在側,那裡有閒工夫搭理她!”
常有一愣,他本來以為四大魁首之一的青嫋送來了請柬,邀請自家公子,公子一定會十分開心,沒想到公子根本不屑一顧。
要知道這可是京城四大魁首的青嫋姑娘首次親自下帖邀請男子,這簡直是破天荒的事情,在京師之中可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比登科狀元也不差什麼,玲瓏樓的龜奴登門送請柬的時候,可是有無數的公子哥咬牙切齒,眼綻藍光的跟著的。
常有覺得自家公子或許沒聽明白自己說什麼,再次補充道:“公子,這是青嫋姑娘的請柬,還有她的一封信,您要不要看一看?”常有特意將青嫋兩字咬得很重。
屋中卻傳來常笑的怒吼道:“給我把信摔到送信的信使臉上!叫他滾蛋!”
常有耳朵都震得嗡嗡直響。
常有確信自家公子沒有搞錯,便拿著信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此時常家門口,玲瓏樓的龜奴正等著常笑的回信兒,他們畢竟是龜奴,一般的人家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登門入內的,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以就在門外等著。
不過知道自己身份不方便進門,不代表他就真的低人一等,他雖然是一個卑微的龜奴,但他是玲瓏樓的龜奴,他是青嫋姑娘派出來的龜奴,這就不一樣了,他覺得自己此時和給皇上傳聖旨的太監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青嫋姑娘是四大魁首之一,能給常笑送信,就是給常家面子,他往那一站,不丁不八,一口氣含在嘴中,胸膛用力的往上提著。他要不是一身龜奴打扮的話,一定會被當成是哪家前來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