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應該對於拜龍教沒有寄予太大的希望,但操辦拜龍教的是常笑,所以崇禎對於拜龍教的事情十分上心,甚至覺得這拜龍教或許才是能夠為他解憂的存在,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信得過常笑。而且拜龍教也是崇禎唯一的一個或許能夠和聖教相對抗的力量。
看完了這天津和山東一地的拜龍教的發展情況崇禎不由得凝眉起來,拜龍教在天津的發展並不算太特殊,但在山東的發展卻叫崇禎有些難以相信,因為按照書信上所說,在山東一地拜龍教已經擁有了兩萬信眾。
兩萬是個什麼概念?常笑不過是剛剛將他們撒出去兩個多月的時間而已,這還要算上他們前往山東在路途上消耗的時間,也就是說,常笑撒出去的人最多也就是用了一個半月就吸納了兩萬信眾,平均沒天吸納四百多人入教,即便是那些不斷顯露神通的聖教現在也很難在一個地方以這樣的速度來吸納信眾。
崇禎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常笑,這個數字,他是不相信的,在他看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要知道他在這拜龍教之中可是一分錢都沒有花,在崇禎眼中當真是有錢好辦事,無錢辦事難,在他看來常笑一手打造的天罰即便再怎麼了不起,怎麼也要半年之後才能略微看到收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送上來這麼一份書信?
崇禎不信,但常笑卻完全相信,這個數字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要知道常笑打造的這個拜龍教的傳銷組織,就是以最傳統的拉人頭的方式發發展的,所謂的拉人頭,就是,你花錢入教了,那麼你就是一個終端,你去動員家裡的人入教,每入教一個人,她們都要交錢,這個錢就有你的一份,等到她們再去拉人入教,拉來的人就是你的第二層下線,他們交的錢也有你的一份,這是個金字塔式的傳銷結構,傳銷之中不創造任何財富,但卻可以在短時間內創造出無數個大富翁來。這些大富翁每一個都是最好的宣傳品,人活在世哪有不渴望發財的?
或許鄰居家窮的叮噹響的破落戶湊齊了銀錢加入了拜龍教,四處拉人入教,不過短短的十天時間,便腰纏萬貫了,成了一方大豪,這種造富神話天天都在上演,自然使得百姓各個瘋狂,雖然其中也不免有些玲瓏剔透的看出這裡面有問題,畢竟這錢不可能永遠這麼發下去,但這種事情誰管得著?那些富起來的教眾們可是實打實的站在那裡,昨天還是破衣爛衫,今天便已經是棉布錦衣了,不光是百姓,就是那些官員們也都參入其中。
要知道無論什麼時代,官員們對於金錢都是相當敏感的,只要有掙錢的道道,基本上都會有官員伸出來的手,而按照常笑的吩咐,拜龍教第一批信眾便是這些官員了。
可以說,拜龍教才一出現,便立即串聯起來一個彼此利益交織的網路,因為這些官員是第一層信眾,自然而然的便會得到大量的好處,這可是完全不用貪贓枉法,只要坐在家裡就有錢掉進口袋來的好事,這樣的事情一點風險都沒有,好處卻是大大的,拜龍教也不做什麼枉法之事,也不須他們包庇什麼髒事,這錢拿得太美了。官員之下便是那些貧民百姓了,那些官員的信眾身份是拜龍教白送的,但是這些平民百姓卻是那些老媽子游街串巷的結果,這些老媽子可是這拜龍教的第一層信眾,常笑給她們算得清楚明白,拉一個信眾會帶給她們多大的好處,這些老媽子一個個跟下山老虎一般,比青樓外面拽客的皮|條漢們可要兇猛多了,抓住一個就扯著說起來沒完,總之不將對方拉入教中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這第二層的平民百姓,基本上都是一夜暴富,是催使其他人加入拜龍教的標杆,是拜龍教使人一夜致富的最佳形象代言人!
此時那些商賈們才後知後覺,發現這個有利可圖的事情,立即就黏了上來,商人們是沒什麼信仰可言的,要說信,那麼他們只信錢,對於拜龍教祭拜的真龍,他們是無所謂的,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