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
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不!”他立即點了自己的穴道,趕緊地從自己的懷中取出藥來,也顧不上倒出來的藥有多少顆,就是全都吃了下去!
紅飛和皇甫君安看著驚訝,皇甫君安驚呆得連哭都忘了!
拓跋赫炎深呼吸,又深呼吸,閉上眸子,趕緊就在地上打坐調息。
紀無殤被剛剛皇甫君安的哭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她伸出手,然後看了看,才舒了一口氣,自己還以為自己的眼睛給哭瞎了。
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剛想著要走出去,卻是剛剛也是聽到拓跋赫炎正在院子裡。左右猶豫。自己實在是不想看到那個男人,可是自己想去抱抱皇甫君安。
拓跋赫炎舒緩了一下,才散了功從地上站起來,他陰鷙的眸子看著呆愣中的紅飛和皇甫君安,“還不趕緊去找人?”
“是,是。”紅飛立即轉身去找,帶著皇甫君安就離開。
而拓跋赫炎一轉身,剛剛對上的是那小柴門。
神色一怔,他內功深厚,視力極好,只是那裡也是極為的黑暗就是真的。
紀無站在那裡,努力聽著外面的聲音。
柴門虛掩而已,只是隔著的是兩個人的世界。
拓跋赫炎看了看周圍,周圍自己都已經找過了,就只有這個小柴房,難道,她在裡面?
拓跋赫炎走上前去。
紀無殤聽著腳步聲靠近,面色一白,頓時蹲下來,整個人縮排那黑暗角落當中。
拓跋赫炎那宛若是黑暗深淵的眸子犀利地看著這所有的一切,他目光掃向這周圍。
這裡,有著很濃厚的灰塵的味道。此時已經黑夜,自然沒有一點光,而又沒有電商蠟燭。
紀無殤捂著自己的口鼻。
拓跋赫炎慢慢走過來,他記得翠舞說過,她通常都是選擇那些黑暗的角落。
他的心又一痛。
“無殤,出來,孤王有話想跟你說。”拓跋赫炎語氣淡淡,醇厚的嗓音宛若是一罈釀上百年的好酒,醉入心中。
紀無殤咬牙,不出,就讓她自己靜一靜,自己現在還不想看到他面對他。他的性命無憂,已經很好了。
拓跋赫炎走在另外一個角落裡查詢,口中繼續說道,“孤王,要向你道歉。”他像是想了很久,才說出這樣的話。
“孤王不應該強迫你,而且,如此殘暴,孤王很抱歉。”拓跋赫炎找那個角落沒有,然後又找另外的一個角落。
紀無殤手握成拳頭然後放在嘴邊,她銀牙就咬上自己的拳頭,眼淚猛地掉下來。
“孤王請求你原諒,孤王知道你在這裡……”拓跋赫炎嘆氣,“孤王……容不得別人碰你,你懂嗎?”
“就算是你所說的什麼是孤王的兄弟,都不行!你,只能是我拓跋赫炎的!”拓跋赫炎壓下升起的火氣,“孤王太著急你,所以,不得不對你如此……你出來跟孤王解釋解釋,可好?”
他就要靠近紀無殤的身邊,紀無殤左右遲疑之下,不知道該不該挪動自己的身子,但是下一秒,他已經在她的面前。
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緊緊鎖在她的身上,紀無殤整個人縮在一團,牙齒硬咬著自己的拳頭,淚水盈滿掉落。
拓跋赫炎心中一軟,頓時蹲下來,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將她要抱在自己的懷中,可是紀無殤一把推開他,“不要碰我!”
“難道,你還不接受孤王的道歉?”他看著紀無殤,眸子帶著一絲的悲涼,紀無殤失神。那是南旭琮才有的悲憫和悲涼眼神,是他嗎,是他嗎?
“琮!”紀無殤一聲哭泣,整個人喊出聲來。
拓跋赫炎閉目嘆了一口氣,終於還是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