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定北此時正在書房中,聽著鐵峰稟告張繡孃的事情,說罷,立在一邊等候命令。
紀定北聽著嘆氣,“頭七後將張繡娘厚葬,務必要徹查此事!”自己好歹的和她爹爹有交情,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故友之女慘死在朋友的府上,這可是匪夷所思!
鐵峰立刻去辦,剛走,就聽到白姨娘在外面候著了。
紀定北也想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看望白姨娘,不知道她腹中的孩兒如何,便道,“讓她進來。”
白姨娘聽著回報,慢慢地就往紀定北的房間裡面去。故意挺起自己的小腹,原本不怎麼凸顯,在她這故意動作之下,更加是大了,像是七八個月似的。
“哎,你怎麼一個人來的?天香那丫鬟呢?還這麼晚!”紀定北看著白姨娘跨進那門檻,只有自己一個人,就立刻上前來扶著她,“要是不小心怎麼辦!”
“老爺,哪裡有這麼多個不小心的?還不是現在來了麼?”白姨娘很是會撒嬌,媚眼拋向紀定北,然後道,“這幾天,孩子可是時常踢妾身的肚子呢!攪得妾身有時難過。”
“這肯定是調皮搗蛋的小鬼!”紀定北聽著笑笑,“沒想到,我紀定北又有兒子了!”
“瞧你這開心的樣子。”白姨娘將手伸出來,然後摸了摸他的臉,“好幾天都未曾看到老爺,老爺可是忘記妾身了?”
“怎麼會?”紀定北將她的手拉了放在手心來回搓摸,“是公務太繁忙,這會兒才清閒回來。”
“妾身還以為老爺在別的姨娘房中顛倒鸞鳳呢!”白姨娘知道他寵著自己,便酸酸地說道。
“哎。”紀定北看著她有些不悅的臉,道,“你這不是身子不適麼?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往後多多補償你。”
“老爺,你說,這孩子該起個什麼樣的名字?”白姨娘見他如此,便不可再多說,要多說幾句,估計他會不高興。
“這個,我想想。”紀定北果然對這個很感興趣,想了想,道,“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肯定是男孩,不然不會踢我踢得這麼兇。”白姨娘幸福笑了笑。
“嗯,那名字喚作紀天和,如何?”紀定北笑道。
“天和?”
“嗯,天下祥和!”紀定北從坐上下來,然後踱步,道,“我紀定北心中的願望,就是這大夏周朝能夠天下一片祥和,我們這兒子,就如此!”
“那就聽你的。”白姨娘也從坐上下來,走到紀定北身邊,右手攀上他的臂膀,左手攀上他的胸膛,“老爺。”聲音嬌媚如酥,眼神勾人攝魄。
紀定北將她扶著,然後一起到了榻上,“你好好安歇,我今晚陪你。”
“是。”白姨娘眼神閃過一絲的精光,“老爺,聽聞那張繡娘死了,你怎麼處理?”
“讓人在頭七時葬了,將會徹查此事。”紀定北正色道。
“妾身想著也是,但,妾身在想,這說的徹查此事可是有一個期限?張繡娘被人害死,要是不限期破了案子,可是會有人說老爺一二,不能好好照顧故友之女。”
“你說得有道理。來人!”紀定北點頭,然後就衝著外面的人說道。
立刻有小廝上前跪著,“老爺請吩咐。”
“去告訴鐵峰,命令他限期在三個月內偵破張繡娘慘案,然,不可聲張,不可報於刑部,三月內無結果,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滾回到他父親身邊!”紀定北命令道。要是報給刑部,肯定會有人插手,那時候,肯定會將這件事揚出去,對自己這個大將軍的名聲是極為的不利!
鐵峰的父親鐵忠是自己的朋友,在邊疆為自己的手下,說是滾回到他父親身邊,也只不過是一點點小懲罰。
小廝應了立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