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伸出一隻龍爪,對著老道頭髮一割,拿在龍爪中,消失在原地。
試煉之路的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真龍離去時的威壓,灰袍老道站在原地,身影顯得有些佝僂。
他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頭頂,那裡原本束髮的髮帶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細微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卻透出一股寒意。
老道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顯然是被真龍剛才那一手給嚇到了。
他深吸一口冷氣,努力平復內心的震驚和恐懼,緩緩開口:“它應該是看出了我師承何人。”
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和無奈。
真龍離去的震盪逐漸消散,試煉之路再次恢復了平靜。
然而,對於灰袍老道來說,內心的震撼卻久久不能平息。
他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著真龍離去的方向,彷彿還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威壓。
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落寞,彷彿被世界遺棄的孤魂。
老道的雙手微微顫抖,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那被真龍割傷的發頂,那裡還殘留著一絲絲冷意。
他深吸一口冷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試煉之路的另一端,葉離歌、扶陽、神英子三人並肩而行。
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得長長的,每一步都顯得沉穩而有力。
葉離歌的長髮隨風輕輕飄動,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彷彿能穿透前方的迷霧。
扶陽則是一臉輕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似乎沒有對之前九龍拉棺放在心上,也沒有受什麼影響,還不用神英子護住他的心神。
神英子則是一臉肅穆,雙手背在身後,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扶陽,你沒有事吧?”神英子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扶陽,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扶陽正低頭沉思,似乎並未注意到神英子的動作。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疲憊。
神英子輕嘆一聲,緩步走到扶陽身邊,輕聲問道:“扶陽,你還好嗎?九龍拉棺的威壓非同小可,你是否感到不適?”
扶陽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道:“多謝神英子前輩關心,我沒事。只是剛才那真龍的威壓確實強大,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神英子聞言,眉頭微皺,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扶陽的肩膀,一股溫和的真氣緩緩流入扶陽體內,幫助他平復紊亂的氣息。
神英子的掌心輕貼在扶陽的背上,一股柔和的力量緩緩滲透而入。她閉目凝神,仔細探查著扶陽體內的狀況。
片刻後,神英子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發現扶陽的體內氣息平穩,道心堅定,完全沒有受到九龍拉棺威壓的影響。
“奇怪,你的道心竟然如此穩固。”神英子輕聲自語,目光中滿是疑惑。
扶陽感受到神英子的探查已經結束,他轉過身,面對著神英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多謝前輩關心,我確實有些特殊之處。”扶陽的聲音平靜而自信,彷彿藏著某種深不可測的秘密。
“離歌,你呢,你有沒有事?”神英子又轉頭看向葉離歌。
葉離歌微微搖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
她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有云皇送的心法,能夠抵禦大部分威壓。”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她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
她的長髮隨風輕揚,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神英子看著葉離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她深知雲皇的心法非同小可,能夠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