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那些一朵朵開放了起來,浮在水面上,象是一盞盞明豔的紅燈籠,這睡蓮,加上這八角正房,讓這片片河面增添了許多的古香古色。
青衫中年人指著這裡說:“遠公子,這裡便是珍老師的講學之地!”說著,他又帶著先繞開這裡,到了八角樓閣後方的一個廂房內!
青衫人把之前接過小遠的衫包交給他,然後道:“遠公子,先換了乾淨衣服再去拜見先生,好嗎?”
小遠道:“來這裡規矩這一些,都聽你的。”
於是,小遠關了門,屋裡一切都有,他換了一身的衣服,把頭髮重新打理了遍,然後開啟門,看著在門外等待的管家,那意思是說:“準備好了!”
這青衫管家看了看他,點點頭,開始往珍老師八角樓閣中講館中來。到了門口,門旁有一人閃出,問來館有什麼事。
管家道:“這位便是歐陽遠公子,是特意投奔珍老師名下讀書的。未知能通報否?”
那人道:“我是他看門的。珍老師現在共有來讀書的學生有一百多人。珍老師倒是一位博施濟眾的人,對於來者總不拒絕。請這位歐陽公子稍等,我去給二位通報。”
過了一會,之前的那個通報人出來相請。管家走了,小遠便跟著這通報人進去了,過了講堂側房的一門檻後,見一座側屋,正中擺了一字長案,案上擺了許多鈔寫書籍,書籍堆疊得像磚牆一樣。四圍都是書架,大小卷軸擺滿。
再走進,他便看見了在歷史書中曾經讀到過的珍老師。
小遠在千年後,看見過珍老師的石像,那是一尊清瘦矍爍的的白玉石像。現在他穿越來到晉代,清晰地看見了珍老師,此時的珍老師頭戴古母追巾,身穿藍衫,三綹蒼白鬍須,有三四寸長,正站在案頭外邊。
小遠看著他正想著他千年後的模樣,這時,那看門的就告訴小遠,這是珍老師,然後告退。只和珍老師面對面,小遠先作了一個揖,然後通了姓名。
珍老師道:“請坐,有話細談。”
說著,將手一引身旁,有一排木椅。說道:“請坐下。”然後對小遠道:“你來這裡動機,可以略說一二。”
小遠道:“久仰珍老師大名,早已想來的,珍老師您神氣飄爽,英朗照人,我知道你是非常有學問的人,如果能在你門下,學點知識,對在下也是受益菲淺,就是不能投到老師的門下,在您門下打個雜,我想對我也是一個最大的進步,謝謝老師。”
珍老師手摸鬍子,聽完了小遠的介紹後道:“你先在這裡,各對著我窗外的景緻寫一篇文章,等後我來看,我先出去會。”
這明顯就是珍老師想考考想投入自己門下這個書生的水平了。
珍老師的書桌上有文房四寶,供筆磨墨。小遠拿過筆,蘸著墨,望著窗外景緻,略一思索,提起了筆,但是他不知這樣的題目該寫得散文,還是寫得記敘文,但是他又想,寫那些是白話文,是20世紀初才產生的,這晉朝如何來的白話文,如果自己寫得一篇白話文,那不是笑話呢。那寫什麼呢?呵呵,他想,不妨亂寫一篇,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要和汐光在一起,誰當珍老師的學生呢!和汐光在一起才是自己最大的目的,自己亂寫一氣,肯定珍老師看不起的,然後我就求他給個打雜的機會罷。想到這裡,小遠看著窗外的三春暉色,突然想起唐代詩人孟郊的詩“遊子吟”,這孟郊,在這晉朝還沒有出現,不管文對不對題,小遠只想亂寫一氣,於是,他提筆就寫,寫下“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一會,珍老師來了,小遠將稿件取出,雙手捧著送上,心裡是想不會老師破口大罵就好,這種莫名其妙的題材和文風,不讓這老頭生氣才怪。珍老師將稿取過,看了兩遍。誰知便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