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那張鮮豔欲滴的美麗紅唇上,微微的嘆息輕逸,那是個滿足的嘆息吧!
第八章
“爺爺,對不起,阿魁讓你擔心了。”拓跋魁站得筆挺,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王者霸氣卻絲毫不滅,而且還增添一股說不上來的魄力。
這是全新的拓跋魁!
鄂索圖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見到拓跋魁放下心中的怨怒,臉色和悅地站在他面前,“好孩子,爺爺怎麼會怪你?你要是當真想得開,爺爺……這番苦心就沒白費。”
拓跋魁知道爺爺對他的好,“過去就讓它過去,我不會再困在死衚衕裡。”
鄂索圖欣慰的點點頭,再看向拓跋魁身旁的鐘瑤,他望著已恢復原貌的她,一點也不訝異地道:“鳳丫頭,老朽沒看走眼,你果真救了阿魁。”
鍾瑤連連揮手,她可不敢居功,“哪裡,是他自個兒想開的,不干我的事。不過,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條繡帕?”她由腰際的內袋掏出那日鄂索圖交給她的繡帕,不解地問道。她實在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
“這個……”鄂索圖還在支吾其辭的當兒,拓跋魁的臉色已大變,一把搶過繡帕,仔細一瞧之下,不由得大喝道:“這個怎麼會在你那裡?!”
“呃,這個嘛……”鄂索圖極不安地輕挪身子,真想就此隱形。
“難怪我一直找不著,原來是被你偷去了。”
“我是瞧你老是看這條繡帕看得出神,才拿來看看嘛!”鄂索圖囁嚅道,他如此德高望重,怎麼會偷東西?拓跋魁不感謝他把意中人騙來狠族已很過分,還敢出言質問他,真是不肖子孫!
“我……”拓跋魁真是又氣又好笑,又罵不出口,爺爺未免荒唐過火!
“原來繡帕是你的啊!”鍾瑤恍然大悟。
糟糕,他忘了鍾瑤人就在這兒,拓跋魁拿住繡帕頓時放前也不是,放後也不是,一個大男人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量後索性將它藏在衣襟裡。
“哼,你以後藏起來就沒事啦!來不及了,這條繡帕已經跟我幾十天,我天天看天天瞧,你的心事我全都知道了。”原來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泥足深陷,原來他早將她的倩影繡於帕上。
呵,這個粗魯男子,竟有這般巧心、這股深情!
“我……”拓跋魁面紅耳赤,不敢與她相對,趕緊轉移話題,對隔岸觀火、笑得合不攏嘴的鄂索圖說道:“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我想回去看看情況,不能任由富察哈敏等人胡作非為。”
鍾瑤對拓跋魁倉惶的樣子覺得好笑,想逃?沒關係,她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他耗呢!
鄂索圖明瞭拓跋魁的責任所在,“好是好,不過我老了,管不了這許多事,就讓鳳丫頭跟著你去,有她在,別人想加害於你是難上加難。如此一來,我待在這就能安心養老。
拓跋魁也不忍心讓老人家再奔波,便道:“這樣也好,爺爺確實上年紀人了,狼族的事我自己處理就行了,那麼你自個兒多保重,事情解決後,我和瑤兒會回來看望你。”
“我送你們出去吧!”鄂索圖領著他們走出密室,在長廊盡頭,鄂索圖按著牆上一顆特別亮麗的夜明珠,霎時外牆緩緩移動。
鄂索圖拿出一個小包袱遞給拓跋魁,“我為狼族保管這對玲瓏寶劍巳久,在今日交給你,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玲瓏寶劍?”拓跋魁開啟包袱,現在兩把閃耀著翠綠光華的劍,他不解地望向鄂索圖。
“這雙玲瓏寶劍非鐵非銀,是由上等美玉雕刻而成,名為寶劍,其實不是寶劍,造劍的是狼族的始祖拓跋忍,他曾說寶劍是用來止戈,不是用來興戈,他顧天下所有的劍皆是玲瓏,則天下平矣。”
鍾瑤上前去仔細端詳,“真是玲瓏剔透,巧奪